除了許知安這種被又衝動,又昏頭的紈絝狗大戶,誰會再砸錢?
果然,會場一片死寂,無人回應。
黃超雪迅速落下拍賣錘:“恭喜許先生拍下玉笛。”
旗袍美女匆匆將玉笛送至許知安麵前,POS機一並遞上。
許知安斜睨林晚風,滿臉得意,跟我鬥,你還嫩。
他瀟灑刷卡,一擲三千二百萬。
拍賣會繼續,旗袍美女端上第二件拍品。
這是一隻古色古香的花瓶,瓶身精美圖案,歲月韻味十足。
黃超雪微笑介紹:“這花瓶曆史悠久,工藝精湛,極具收藏價值,起拍價10萬,加價不少於1萬,競拍開始。”
話音未落,林晚風起身大喊:“一百萬!”
出完價挑釁地看向許知安,眼睛仿佛會說話:“狗大戶敢不敢再比?”
許知安哪受得了這種挑釁,直接吼:“兩百萬!”
他甚至沒聽花瓶介紹,對他來說,麵子最重要,不能把林晚風踩腳下怎麼行?
“四百萬萬!”林晚風毫不猶豫加價,狡黠一笑。
“八百萬!”許知安臉紅脖子粗,像鬥雞。
“一千六百萬!”林晚風沉穩加價。
“我特麼三千二百萬!”許知安怒吼,青筋暴起,已被衝動衝昏頭。
短短幾秒,兩人叫價聲此起彼伏,花瓶價格飆至三千二百萬。
周圍人目瞪口呆,沒人敢再參與這瘋狂競拍。
誰傻啊,這種穩賠的買賣,隻有瘋子才往裏鑽。
許知安等林晚風繼續加價,林晚風卻輕輕放下號牌,輕鬆一笑,像完成惡作劇。
袁鳶笑得捂嘴,早看出林晚風心思,這是把許知安當冤大頭耍。
不過她有點後怕,拍著胸口道:“晚風,一會別再這麼玩了,萬一他剛才不跟了,你真要花一千六百萬買個花瓶啊?”
林晚風輕笑道:“放心吧,許大少有的是錢,這點小錢對他來說是毛毛雨,他不跟就沒麵子了。”
兩人說話雖輕,但隔壁人卻聽得一清二楚。
許知安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被耍,暴跳如雷:“你這小子,竟敢耍我?”
眼睛瞪得像銅鈴,滿臉憤怒。
林晚風調侃道:“許大少果然是個大聰明,那麼快就反應過來了,花的六千多萬不冤。”
“豈有此理。”
許知安氣得說不出話,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衝上去暴揍林晚風。
但這裏是九天會所,吳修可不會讓他胡作非為。
最終許知安強忍怒火坐下,咬牙切齒:“小子,你以後走路最好小心點。”
黃超雪宣布花瓶歸許知安,然後第三件拍品送上台。
這是一把長約一米二的古劍,劍身寬厚,布滿鏽跡,賣相不佳。
林晚風目光觸及古劍瞬間,眼中閃過一抹驚異。
他曾看過這把劍的介紹,名為青蓮,生產年代不可考。
照片上看沒什麼特別。
此刻親眼見到實物,感應到濃鬱靈氣散發,這是稀世珍寶啊,價值不在紫金葫蘆之下。
他眼神迅速恢複平靜,生怕被旁人看出破綻。
一旦被人察覺不凡,想順利拍下必定困難重重。
黃超雪專業介紹:“這把劍名曰青蓮,剛出土不久,喜歡刀劍的收藏者,機會難得,起拍價二十萬,加價不少於一萬,競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