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鳶對他們的恩怨有所耳聞,打趣道:“他怎麼跟見了鬼似的?他被你嚇出心理陰影了?”
“鬼知道。”
林晚風也不明所以,滿心困惑。
他與沈勁柄並無近期糾葛,他的異常舉動令他費解。
難道是因為獅王藥業的事心虛?
還是暗藏什麼陰謀?
林晚風也不會去糾結這件事,但沈勁柄膽敢再挑釁,一定給他好看。
就在沈勁柄離開不久,又有七八人走進會場。
領頭的男子盛氣淩人,身後跟著一位中年人,還有六名西裝革履的保鏢。
這群保鏢中,中年人的氣場尤為強烈,顯然是一位黃階後期的武者。
會場裏燈火輝煌,男子幾步走來,不經意間看到了林晚風。
打量了一下,笑吟吟道:“你是林晚風?聽說汪遊龍請你治病,你是一點沒給他麵子啊。”
林晚風也打量了他一眼,此人也有黃階修為,道:“哪裏哪裏,給麵子是相互的。”
“哦?是嗎,那你給不給我麵子呢?”
袁鳶冷眼看了這人好一會,便警告道:“許知安,你要做什麼?”
青州市上層社會圈子並不大,彼此之間大多有所往來,袁鳶一眼就看出這人不懷好意。
許知安這才看到袁鳶,笑道:“喲,袁大小姐了也在呢?我隻是跟林晚風聊聊,沒什麼意思。”
袁鳶冷聲道:“他是我男朋友,你不要在這鬧事。”
林晚風在旁看著,他自然不知道許知安是什麼人,更不了解這人為什麼讓袁鳶那麼反感。
許知安嗬嗬笑道:“袁大小姐,他真的是你男朋友?據我所知這小子跟好幾個女人糾纏不休哦。”
“這關你什麼事,滾開。”
“嗬嗬,我告訴你,別人或許怕袁家,我許知安可不怕,不要跟我這樣說話。”
許知安向旁邊的中年人道:“給我教訓教訓這個女人。”
中年男人叫文鳴,是鷹爪王文殷的大哥,許知安花重金請來的。
林晚風打斷了他弟弟的雙手,文鳴這次也是來給文殷報仇的。
文鳴神情嚴峻,看了林晚風一眼,朝著袁鳶走去。
林晚風站起來,厲聲喝止:“退後,誰動她誰死。”
文鳴站定道:“姓林的,我現在沒興趣跟你打架,但你要是攔我,別怪我不客氣。”
“是嗎?”林晚風冷笑。
這時,另一道聲音高聲道:“我看誰敢在九天會所鬧事。”
一位灰袍中年男人帶著一隊安保人員走來,此人正是九天會所的主管吳修。
許知安雖然狂妄,許家的實力也不在袁家之下,但麵對吳修還是有點發怵的。
畢竟對方背後是駱家,不是許家所能招惹。
吳修威嚴地掃視在場眾人,他不認識林晚風,直接略過,說道:“袁小姐,許大少,九天會所的規矩你們不知道?誰在此鬧事,就別怪我不客氣。”
袁鳶道:“吳總管,不是我們要鬧事,是許知安咄咄逼人。”
吳修轉向許知安,許知安尷尬地解釋:“吳總管,一場誤會而已……”
沒等他說完,吳修便打斷道:“我不管你們有什麼誤會,進了我九天會所,便不準生事,否則逐出賣場,還會被駱家列入黑名單。”
說罷,他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