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京雲接著說道:“嗯。從今天開始,方龍需要改名了。改姓龍吧。”
方龍一臉詫異,隨後厲聲駁斥道:“不改。”他心道,改你妹。
龍京雲佯裝要打他的樣子,嗬斥道:“你敢不改?”
方龍一副臨危不懼的樣子,“不改!”
龍京雲放下手來,氣結,也拿方龍沒有辦法,這麼多年迫於各方壓力沒有管這孩子,如今卻要對別人的名字指手畫腳,確實有些不人道,而後說道:“不改吧,不過列入家族族譜中的名字卻是要修改的,別被人家抓住我龍家一點傳統都不遵守的把柄。”
族譜?方龍從未打算入龍家的族譜,他隻是想在這裏生存下去而已,那所謂的族譜也僅僅是掛個名而已,對於方龍來說倒是無所謂,於是道:“那也行吧,你們搞定。”
那絕老輕言細語地說道:“方龍,你走近一些。”
方龍哦了一聲,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仿佛感覺麵臨生死一般。
走到離那三位長老有一定距離的時候,方龍停下來,絕老說道:“現在我將《鬥戰心經》全本心法傳授給你。”說罷,那絕長老一手伸出,一道流光從指間發出,射向方龍眉心。方龍頓時陷入一片空洞無神的狀態,一串一串奇怪的符號和文字仿佛潮水一般湧入方龍的腦海,將方龍的意識填充得滿滿當當,不多時,那些符號文字飛速在方龍的腦海中轉動起來,隨後停留在腦海中某一處地方儲藏了起來。
方龍眼睛一睜,頓時覺得腦海一片開明,那些符號文字頓時就存在了記憶中。心頭狂喜,這便是《鬥戰心經》的另外一部心法了麼?目前方龍還無法得知這一部心法是哪一部,隻有回去住所與狸旋月一同探討才能得知。
而後,那絕老身前,一張折疊在一起的牛皮紙漂浮起來,來到了方龍的麵前,說道:“這就是那絕密心法,不過是複製本,原本留在我們諸位長老中進行探討研究。心法一共分八層,而目前,我們七大長老聯手也隻能夠領略揭開第一層奧義。後麵七層仍然屬於未知之謎。你要保存好,並且不能向任何人泄露這秘密。知道麼?”
方龍雙手捧住那牛皮紙,麵上淡定道:“方龍謹記。”一邊趕緊將其揣入胸中。
領獎儀式很快就結束,方龍和龍京雲退了下來,龍京雲說道:“晚上準備請我去哪吃飯?”
方龍兩眼翻白,心中惡狠狠地罵道,我都沒叫你請,你反而叫上我了。不過麵子上卻還是要有禮貌一點比較好,方龍笑道:“不是吧,您是一家之主,剛剛得了十個紫月幣,你就來敲詐我。還是你請我如何?”
龍京雲臉部扭曲,喝罵道:“臭小子,讓你請吃頓飯就那麼難嗎?”
方龍說:“不難不難,那你說去哪吃就去哪吃。”
“這還差不多,有我的性格。不過山珍海味本老爺吃多了,還是吃點清淡的吧。”
方龍點頭,說道:“那你說的,我們就去市井中走走吧。那裏很多小吃。”
爺倆並肩走出龍府,沿途諸多龍府下人見到二人並肩行走心下都暗暗訝異和懊悔,以前這些下人看到方龍從來都是白眼一掃,還外加冷嘲熱諷一番,如今他和龍大老爺在一起,兩人似乎突然親近不少,不少人都開始後悔起當初的行為來,生怕方龍計較這些仇怨,伺機報複。事實上,方龍連這些人的長相和姓名都不知道,從前的事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跟夜郎在一起那麼幾年,方龍生性也漸漸豁達開朗,沒有絲毫的苦大仇深,不少人見到方龍和煦的笑容,便暗暗折服了。
兩人走入城西市井中,找了一間小酒館,隨意點了一些家常小菜,爺倆再叫來幾壇子酒,開始胡吹海吹,父子間那早已經斷裂無痕的感情就在這市井喧囂以及美酒佳肴中緩緩地發酵和彌補著。而方龍對於這男人卻已經不那麼陌生了,他就好像是一位新朋友一般。
方龍也是放得開,連幹數碗,就連龍京雲都有些醉態朦朧了,兩人沒有過多的話,偶爾開開玩笑,互相埋汰打趣,這一晚便如此過來。
第二天,方龍揉了揉額頭起床來,隻見狸旋月正坐在床邊,她還是那一襲白衣,雙手青蔥潔白,又仿佛白玉,她的身影淡淡的,方龍能夠穿過她看到她身後的窗戶和花瓶,狸旋月的臉色此刻柔和自然,表情淡雅恬靜,她正靜靜地看著方龍,方龍一睜眼,女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忙道:“你……你醒啦?”
方龍一時間被這人間絕色給深深迷住,半晌沒說話,此刻嗯哼了一聲,努力調整好情緒,答道:“嗯,醒了。”
(為災區人民祈福。為四川老鄉祈福,鋼鐵也是四川人,零八年在四川也經曆過那場噩夢,如今記憶再次重演,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