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深要溫暖叫,不可能隻滿足於請多指教四個字的。
顧言深想聽的,是關鍵的那兩個字,溫暖心裏清楚明白,不滿足顧言深,顧言深是不會放過溫暖的……
“暖暖,你一定要這樣嗎?”
溫暖哪樣顧言深不滿足了?溫暖說到這份上了,顧言深想要怎樣?
溫暖狠狠瞪著顧言深,顧言深沒有被溫暖的小眼神給唬住,看著溫暖笑容滿麵的,跟聽不到溫暖說出那三個字,不會死心的一樣。
溫暖表示心很累,一定要溫暖說的話,溫暖也不是不能說的。
溫暖垂著眼眸,臉上露出一絲難為之色,顧言深將溫暖的難為之色收視在眼裏,即便是難為情,溫暖也一定要說出那幾個字才可以。
顧言深想聽,非常的想要聽:“暖暖,這隻是一個開始。”
往後的日子裏,少不了溫暖要對顧言深喊那兩個字,溫暖當然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了,可顧言深不知道嗎?
一般剛開始時比較難的,顧言深一定要這麼對待溫暖嗎?
才剛拿著證件出來,顧言深就要溫暖來一發了……
溫暖的內心是複雜的:“顧言深,我要是不喊的話,你會不會打我?”
“我怎麼舍得打你?”顧言深要打也是打自己,是自己的魅力不足,溫暖才沒有跟顧言深說那樣的話吧?
“你不舍得打我,你舍得對我怎樣?”溫暖下意識的反問,全然沒注意到,她說出這話時,話語中的曖昧。
顧言深湊近溫暖,在溫暖的唇上親了一口道:“我舍得的當然是吻你了……”
狠狠的親吻溫暖,直到親吻到溫暖快要窒息為止,顧言深心中所想的,是溫暖所不知道的,溫暖要知道了,肯定漲紅著一張臉,狠狠的瞪著顧言深看的。
顧言深隨便一句挑逗的話,溫暖的臉色瞬間漲紅了起來,哪裏需要等知道顧言深心中所想了?
溫暖一巴掌打在淩寒辰的腦門上道:“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不正經嗎?我是很正經點的……”顧言深無辜的撫摸著被溫暖打過的地方,溫暖的力道不能說很重,但也不輕,顧言深被打的是會痛的,顧言深看著溫暖的眼神變得幽怨了起來:“暖暖,你一定要這麼對我嗎?”
溫暖怎麼對待顧言深了,以至於顧言深要擺出這樣的麵孔?
“你剛剛說,我一定要這麼對你嗎?現在你又這樣說,顧言深,你倒是說說,我應該怎樣對你?”溫暖白了顧言深一眼,將顧言深拉著她的手給拍開了,溫暖走了,顧言深跟在後麵:“你知道我想聽什麼的?”
“暖暖,我做夢都想的,想著你能喊我一聲……”
顧言深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了,溫暖心裏清楚明白,顧言深的渴望透露在顧言深的話語中了,溫暖歎息一聲道:“是不是你喊你一聲,你會很滿足。”
“我要不滿足的話,又怎麼會執意的要你喊?”
顧言深說的有點道理,溫暖是不是應該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滿足顧言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