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盞魔法台燈閃爍著一絲幽暗的光,摩丁在這幽暗的紫色光芒下,他的手指似乎在刻意的保持著某種姿勢,那是一種強烈的暗示。
女鐵匠的表情一凝。
她那張有些男孩子氣的五官竟然真的變得柔和起來,在這燈光的渲染下,她的麵容竟然反射出一絲女子的嬌羞——看來無論童年多麼悲慘,過的多麼像個男孩子,但卻依舊改變不了她是個女人的事實。
奴隸的身份,最後會落得一個什麼樣的下場她是清楚的。
“摩……老板,我、”她有些吞吞吐吐的說著。
由於摩丁表現出來的強勢,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因為從小到大,除了她的父親,她是第一次見他人麵前露出這種弱態。
“哎……真是麻煩。”摩丁站起身,兩步跨到了女鐵匠身前,一手扯住了她那充滿彈性的手臂,輕輕一拉,就將她帶到了那座椅旁。
“這種奴隸環扣的削弱,還真是強悍啊。”摩丁把女鐵匠扔在了座椅上,接下來卻什麼都沒做,隻是這麼說了一句。“竟然連抵抗的力量也能削弱,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抵抗力那麼差,是因為你們體質本身就比較弱呢。”
“……”女鐵匠眨動眼睛,她有些不理解摩丁的舉動。
不是要做點什麼嗎?這個小色鬼把奴隸扣環套在我身上不是要……那就來吧,我已經做好準備了啊!沒什麼的……隻是這樣真的沒什麼的!
女鐵匠腦內世界極其混亂,她隱隱覺得摩丁接下來的動作應該按她預想想到的一些畫麵進行,畢竟摩丁平日裏就是以拍她的屁股為樂,可現在摩丁卻在說奴隸扣環的事兒。
雙胞胎姐妹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真是奇怪啊……這個世界還真是奇怪啊……”摩丁的手恰在胸前,一手頂著下巴,思量著。
“什麼奇怪不奇怪的……你要做什麼,就快點!別磨磨唧唧的!”女鐵匠都快被這小混蛋給逼瘋了。
要知道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危險來臨,而是明知道危險來臨前那一小段等待的時間,女鐵匠在帶上奴隸扣環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可現在呢?這小混蛋愣是拖到了快要天亮還沒動手,這讓脾氣火爆的她怎麼能忍?
“做什麼?”摩丁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我能做什麼……”摩丁擠著眉毛,他突然放下了自己的問題,一臉古怪的看著座椅上的女鐵匠,問道:“不是,****姐姐,你覺得我現在要做什麼?”
“你——”女鐵匠一時之間竟然被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問到語塞。
她總不能說,“你小子現在就該來正麵上我”吧?可這樣的等待也確實十分的難熬。
“好啦,****姐姐,我可是知道你在想什麼呢!”摩丁的手掌按在了女鐵匠那有些幹燥的長發上,使勁兒揉了揉,粗糙的觸感讓他孩童的手掌沙沙發癢。
“可我才14歲呢……你說你,脾氣差也就算了,為什麼思想也這麼汙濁不堪呢?”
“竟然……連14歲的孩子都不打算放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