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快點子啦,”麥高拽緊丁零的手往前裏跑,從山林裏穿越,在田野上奔。太陽,時隱時現在雲中雲縫裏,太陽的光劃過地麵,層層遞進,投影在蓬連蓬的草叢和草叢中並不明顯的山道,兩人在空中帶出陣陣殘影,丁零趕腳如風如飄,從未經過的速度感,叫丁零興奮的喊:“帶我裝蒜帶我飛——”
跑不長時,丁零體力告罄,大口大口的嬌喘,小舌頭都伸出來了,“我,叔叔,我不行了,……我想死在這一刻,……”麥高慢下來,停在一排白楊樹前。太陽暖暖的照著,白楊樹皮亮出刺眼的銀白。不知不覺走了很遠了,一條丈把寬的小河傍邊流著,自西向東流淌在起伏的丘壑,河水泛出這個季節缺乏的青綠色,不時的翻起雪白的浪花。
微風吹起丁零烏黑的發,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眉毛清晰順致,清靈的眼眸不調含情,幾分童稚,幾分淘氣,簡潔的古裝束,蠻腰不盈一握,麥高方知為什麼藝術家用白石膏,白色大理石表現女人。伊人美景,如果在現實裏,麥高幹脆搭個茅棚住下來了,在這裏開一片荒田,生一窩子孫。
“你不練武功麼?”瞧丁零大喘小喘的喘沒完了。
“上哪練?跟誰練?沒武學書籍沒師傅教,自學沒路去武館沒錢。”小怨女嘟起能掛起醋瓶的嘴巴。
也是,窮人家的孩子也沒時間,連時間也算上生存成本,哪如富貴公子哥們,大小姐的們,萬事俱備,還整天的吊兒郎當,不思進取。
“來吧,我給你個啟蒙。”麥高擺置丁零的姿體,“兩腿打開,溜肩放鬆,提臀,腰下沉。”小女孩身柔體軟,寸寸敏感,可塑性強,是個練武的好苗子,關鍵好年齡。
“你不是江湖先吧,提臀同時腰下沉豈不自相矛盾?”丁零做不來。
“不刻意,順從來,道法自然。”麥高提示說。
“額。”
“塌下眼皮,舌尖輕輕上頂上顎,聽自己的呼吸。”
“額。”
“起平落扣,連環縱橫。”
“額。”
“樁如山嶽,氣如雲行,收吸歸納,千窗百孔,運神意力,合一集中。”
“額。”
“明心見性,直見其心。”
“額,不額,末了這句聽不懂誒。”
麥高凝合真氣,自勞宮穴發出,直接打進丁零的小腹,“這個是初始力源。”
謔耶!一股雄性能量注入丁零的丹田,那裏原是女性荷爾蒙的單極世界,這時間起了化學核子反應,好如那鹵水點豆腐,經潮湧起,血脈僨張,整個小腹汪洋恣狂,原有的舊堤不經事的潰壩,五髒六腑刹那間通徹明亮起來,兩乳舒放,會陰灼熱燒,澎湃的激流順從脊椎往上直叩玉枕關,上中下三丹田聯係鵲橋,衝浪周轉,直叫一個歲月驚奇,天賦清醒,貫通百脈,體內真氣滋生,舒適飽脹,充滿濕意。
夢幻的森林,夢幻的河,一個夢幻的蜀黍,一片夢幻的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