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就地滾出了匪徒的屍體堆裏,拍了拍身上的白衣,那一襲白衣竟然沒有沾染上一滴血汙。而那個被少年打暈的匪徒這個時候竟然拿著大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麵,他便是想要借著我作為人質逃跑。
這個時候的少年才發現這個匪徒的洞裏還有這樣一個我的存在,那個時候我便是最為美貌之時,我亦看見少年臉上那一抹羞紅。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若是男子羞澀起來,竟然也是這般驚豔。那個時候我心裏便深知這少年似乎也對我有意,心裏不由一喜,可是卻又苦歎自己命苦又落到這個匪徒的手裏。看來自己這一條性命能否保得住,也得看少年的本領了。
少年愣了一會兒,則是喝向那個匪徒要他放開我。匪徒臉上的肥肉也因為恐懼顫抖起來,手上的大刀更是劃開了我脖子上麵的肌膚,少年便急忙說道莫要莫要。
匪徒見這一招有效便是更加變本加厲起來,他便是要少年放他離去。少年這個時候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而那匪徒見這少年如此痛快卻又要砍上少年兩刀。這匪徒真是心狠手辣,怕少年在放走自己之後追來便是想要先傷了少年再說,更是想要先傷了少年再殺死少年。
那少年在對付匪徒的時候便是睿智到了極致,這個時候竟然糊塗地答應著。我心裏則是喊到莫要,若你是答應了便是要賠上我們兩條性命了。那匪徒見少年答應,抬起大刀便是一刀劈在少年的胳膊上麵,那一刀便是劈地極深,就快要見骨一般。而少年則是皺了皺雙眉,竟然沒有哼一句疼痛,硬生生咬住了銀牙。所幸的則是少年的經脈沒有傷及,隻不過是傷了些皮肉而已,可是鮮血卻如同水流一般不能停息起來。
那匪徒見自己砍了少年一刀,少年竟然沒有反抗,便是狂妄到了極點那個緊緊捏住我咽喉的手也鬆了一些。匪徒怕少年反悔抬手就又是一刀,這個時候少年已經知道匪徒鬆懈,腳下也不知道如何彈出一顆石子。那石子如同飛屍流星一般,猛地打在匪徒的腦袋之上。匪徒的腦袋頓時間便是開了一個大洞,惱羞成怒的匪徒剛剛想要揮舞大刀,那手臂竟然不受控製地朝著自己脖子便是一刀了。少年的左手緊緊地抓住那匪徒的大手,而臉龐卻因為流血過多變得蒼白起來。
少年見自己已經殺死了最後一個匪徒,吃力地對我微微一笑就直直地倒在了我的懷裏。驚慌的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將少年送去就醫,隻能用自己的衣物替那少年包紮起來。而少年身體也是強壯,竟然生生抗住了死亡的威脅。
待他醒來之後卻是要謝我的救命之恩,而我更是要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兩人則是不斷鞠躬起來。那少年則是調侃著我們兩人這般好像就像是拜堂一般,那話一說出來我的臉龐便是羞紅了。少年卻認為自己口誤惹了我惱怒,便是連連道歉。那個時候的我腦子裏麵就隻有一個念頭,若是自己錯過了這般好的男子去哪裏找其他的男子。
腦袋一熱的我竟然將身上的衣物褪了個幹淨,那少年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問道究竟為何事這般?我則是半威脅地說道:你也是看了我的身子,若你不嫌棄今夜便是咱兩拜天地了。若你嫌棄,我也是沒有了清白之人,此生便不再嫁人。
少年還想說些什麼卻又止住,便是點了點腦袋。而我兩便是在這個匪徒的山洞之中度過了第一個洞房,說來也是笑話那時候便是如此的衝動。
當第二日清醒之後,少年便是要告辭,當自己高中武狀元之後便親自迎娶我。我自然相信這少年的品行,便是留下了自己的名諱與地址隻盼著他迎娶自己的那一日。而少年也告訴了我他叫那軒轅慧,日後定能高中武狀元回來。
當我整理好所有的衣物回到了家中的時候,卻發現沒有一個人在意我的去向,亦沒有人過問昨夜我到了哪兒。我便是感覺這個家裏我隻不過是一個路人而已,我隻盼著那武狀元的公布消息。
待到那一日,武狀元便自然是軒轅慧無疑,卻讓我久久等待的那個人兒竟然在功成名就之後將我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