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隻該死的臭蟲,我要你死!”那天神似乎中計了一般,抬手大手就是拍向自己的肩膀。可是就在天神的巴掌要落在自己肩膀的瞬間,那天神的身軀忽然之間猛地縮小起來。金蟬子頓時失去了支點淩空的動作變得淩亂起來,而那天神卻露出詭譎一笑,一隻大手狠狠地抓住了金蟬子的腳腕。一隻大腳狠狠地踢在了金蟬子的麵門之上,頓時間金蟬子的臉上便是鮮血肆意起來。
那天神穩穩地落在了地麵,而金蟬子似乎被天神淩空一腳踢得失去了知覺一般。雙手已經無力的垂下,整個身子軟綿綿地如同一張被子一般,而明珠卻害怕地將身子躲在龍淵的身後。這個時候的龍淵也不過是廢人一個,力氣恐怕還沒有明珠大,可是這個女子卻是承受了太多太多隻需要一個男人的保護罷了。
天神猛地將金蟬子甩在地麵之上,金蟬子的身子被摔得裂開了數個口子,胸口也開始劇烈地起伏起來。而那天神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和牙齒,這樣的折磨讓天神感覺到了莫大的快感。天神歪了歪自己的腦袋,脖子的骨頭清脆地作響,便是淩空躍起想要用自己的手肘給金蟬子致命的一擊。
龍淵這個時候就算用到了自己的翅膀也無法搬動金蟬子,一點力氣都沒有的龍淵隻是在一旁幹著急起來。一陣煙霧升起,漸漸散去之後竟然是金蟬子用雙腿緊緊地夾住了天神的脖子,而天神則是緊緊地扼住了金蟬子的脖子,兩人則是成了一副膠著的狀態。
原來這金蟬子早已用佛光護體,做出一副昏迷的狀態,隻是在尋找天神動作的破綻。而天神那一次攻擊讓金蟬子找到了可趁之機,於是一個翻身躲過了天神的攻擊之後用雙腿緊緊的剪住了天神的脖子。可是天神似乎預料到這金蟬子會來這麼一招,竟然再被剪住脖子的一瞬間猛地扣住了金蟬子的咽喉。
兩人便是同時發力起來,金蟬子的臉上已經因為窒息變得通紅起來,而天神卻毫不在乎一般任由金蟬子剪住脖子。那八歧大蛇見到兩人糾纏在了一起,不由仰天笑起來,嘴裏更是罵道:“沒有想到不可一世的金蟬子也會落到這種不堪的境地,哈哈哈,就讓我八歧大蛇送你去佛門輪回裏麵吧。”
“喂,我是該叫你鬼車呢?還是少了一個腦袋的九頭彩鳳呢?”龍淵偷偷地將翅膀喚了出來,喝向八歧大蛇。
“你說什麼?你這個小子知道了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是九頭彩鳳,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八歧大蛇似乎對於這段往事有不可磨滅的陰影,便是有人提起來它都會不由自主地大怒起來。
“我是什麼東西?哼,我倒是想要知道你這個被砍了一個頭的算是什麼東西?中原大陸的九頭彩鳳?還是妖獸鬼車?還是鳳變成蛇的八歧大蛇?竟然還是一個小小島國的神獸,放著中原大陸的神獸不做,你是不是特別愛作踐自己呢?”龍淵嘴裏也是毒舌,迫切地想要將這個八歧大蛇逼得憤怒起來。
“我是!你管我是什麼呢,反正你將會成為一個死人。”那八歧大蛇被龍淵這麼一說竟然也語塞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八歧大蛇一個腦袋奔向了龍淵。
龍淵雖然沒有力氣,可是卻有天下莫敵的速度,那一下的攻擊龍淵便是輕易地躲閃開來。
“看來你連一個廢人都沒有辦法殺死,你做什麼神獸,去當一個有八個腦袋的蚯蚓好了。”
“你就是找死!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八歧大蛇已經完全暴怒了,八個腦袋追逐著龍淵撕咬。而那龍淵已經完全掌握了飛行的技巧,每一次都讓八歧大蛇有一小段距離趕不上自己。那八歧大蛇一邊暴怒,一邊眼見要成功自然緊追不舍。八個腦袋跟隨著龍淵的飛行不斷穿行起來,不消去半刻時間那八個腦袋又是纏在了一起。
龍淵這個時候便是停在了八歧大蛇的腦袋之上,輕蔑地說道:“就你這種腦袋還當神獸?幾千年前是被金蟬子這麼折騰了一次,今天你還落到了我這個廢人的手上了。”龍淵說完之後憤憤的踩了八歧大蛇幾腳,那八歧大蛇隻能是罵罵咧咧的,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了。
但是龍淵隻不過解了金蟬子八歧大蛇的困境,那天神似乎和金蟬子的僵持並沒有多久,天神就已經掌控了全局,手肘已經高高地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