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省長李宗文剛剛找了參加香港交易會的幾個人談了話,他坐在沙發上,點上一顆煙,電話就響了。
他接過一看號碼,嚇了一跳,竟然是省長江川河的秘書侯海濤的電話。
他連忙站起來,滿臉堆笑的道:“侯秘書,您好。”
侯海濤雖然是秘書,但要看他是誰的秘書,人家是省長江川河的秘書,說不定這個電話,就是省長江川河讓打的,江省長就站在旁邊,侯海濤的話,就是省長江川河的話。
。因此,副省長李宗文連忙站起來。
侯海濤笑道:“李省長,接到歐陽誌遠了?”
李宗文連忙道:“侯秘書,我們到了龍海大酒店,正在休息。”
侯海濤笑道:“好好休息吧,不過,歐陽誌遠收的那八個億,要讓他交上來,你明白哦嗎?”
李宗文一聽,連忙道:“候秘書,我已經找了歐陽誌遠身邊的幾個人談話了,歐昂誌遠確實給人看病,收了八個億美元,好,我動員他交上來。”
侯海濤笑道:“好的,李省長,就這樣吧。”侯海濤說完話,冷笑著掛上了電話。
侯海濤打完電話,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省長江川河,輕聲道:“江省長,電話打完了,您看……。”
江川河點點頭道:“下班了,候秘書,你可以回去了。”
“是,江省長。”
秘書侯海濤輕聲回答著,退出了江川河的辦公室。
歐陽誌遠在香港完成了七百億的訂單,這是一個讓全省,甚至全國都震驚的訂單,這個訂單,讓山南省在全國的煤化工行業裏,露了臉。
歐陽誌遠真是幸運呀,這個訂單堪稱極其的完美。就連發改委的領導都知道了,就要下發嘉獎令。
嘿嘿,雖然歐陽誌遠在交易訂單上取得了巨大的勝利,但是他同樣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給別人看病,收了八個億的診治費。
八個億呀,相當於將近七十億人民幣。這八個億的收入,是他在赴香港工作之間的收入,按照規定,應該上交。
嘿嘿,歐陽誌遠能舍得上交嗎?如果他不舍得上交,自己就有機會拿下他。
省長江川河把頭仰在沙發上,不由得笑了。
副省長李宗文放下電話,他猛地吸了一口煙,讓煙霧在自己的肺裏慢慢的循環著。
省長江川河的秘書侯海濤打來電話,讓歐陽誌遠交上來那八個億,這件事不好辦呀。雖然歐陽誌遠是到香港工作期間的收入,但人家是憑借自己的醫術,得來的合法收入。侯海濤打來電話,讓歐陽誌遠上交,那一定是省長江川河的意思,讓自己來動員歐陽誌遠上交。
省長江川河一直在打壓歐陽誌遠,他不出麵讓歐陽誌遠交出來這八個億,而是通過秘書侯海濤來通知自己,看來,今天自己就怕要被當槍使了。
歐陽誌遠是誰?他可是省委書記蕭遠山的未來女婿,副總理秦天涯的外孫,自己敢招惹人家嘛?
現在,自己兩頭不是人呀。但又不能不執行江省長的指示。
嘿嘿,自己隻傳達上麵的意思,至於歐陽誌遠交不交,那就在於他了,自己明天就回到山南省政府了,嗬嗬,自己可以一推了之,自己何必趟這個渾水?
雖然自己和歐陽誌遠有點間接的恩怨,但省長江川河和省委書記蕭遠山之間的摩擦,自己還是遠離的好,更不能讓別人當槍使。哪邊輕,那邊重,李宗文還是能分清楚的。
秘書於國水走了進來輕聲道:“李省長,歐陽市長來了。”
李宗文道:“請他進來。”
不一會,歐陽誌遠走了進來,笑著道:“李省長,您好,我向您來回報工作了。”
李宗文笑道:“歐陽市長,凱旋而歸,真是不錯呀,七百億的訂單,這在全國的訂單中,你們湖西市第一,連發改委都驚動了。”
秘書於國水給歐陽誌遠倒上水,退了出去。
歐陽誌遠笑道:“嗬嗬,李省長,這是巧了,我也沒想到,會有七百億的訂單,我打算,突破四百億就可以了,嗬嗬,沒想到,韓國的奉誠集團訂了三百億的訂單,達到了七百億,嗬嗬,純粹是巧合。”
李宗文笑道:“奉誠集團老總韓奉誠的女兒韓貝貝來了?你治好了她的腦瘤?”
歐陽誌遠知道,李宗文不動聲色的把話題引到治療上麵了,這個老家夥,真狡猾。
歐陽誌遠道:“韓奉誠的女兒韓貝貝的腦瘤,生長在神經最豐富的視丘上,沒有人敢給她最手術,我不能死不救,我也是冒著危險,用針灸給她化掉腫瘤,但不能一次治療徹底,還要治療幾次,韓貝貝跟著來龍海了,就住在我房間的旁邊。我能治療韓貝貝的腦瘤,奉誠集團才簽訂了三百億的訂單,如果治不好韓貝貝的腦瘤,奉誠集團憑什麼和湖西市簽訂三百億的訂單?”
歐陽誌遠不動聲色的把這三百億的訂單簽訂的原因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