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歐陽誌遠打的很重。他憤恨這個卑鄙的日本人,暗中傷了自己的父親。
山澤田野一聲悶哼,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遭到了重擊,強勁的衝擊力,讓山澤田野的身子打了一個旋。
“噗!”
山澤田野張嘴吐出了兩顆大槽牙和滿嘴的血水。
“八嘎!”
山澤田野頓時惱羞成怒,暴跳如雷。他想不到,自己練了幾十年的武功,一天之內,竟然被兩個中國人打敗,而且這個打了自己一記耳光的中國人,竟然極其年輕。
山澤田野嗷嗷叫著,手掌一翻,一柄短刀發出淩厲的寒芒,閃電一般的刺向歐陽誌遠的咽喉。
其實,山澤田野的身手和歐陽誌遠差不多,主要是歐陽誌遠的身法太快,歐陽誌遠的一掌,把山澤田野打的失去了理智。
歐陽誌遠看到山澤田野亮出了刀鋒,他不禁冷哼一聲,一掌劈向山澤田野的手腕。
山澤一郎猛一縮手,右手一揚,他就想再次運用眩光戒指,襲擊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最恨別人暗下毒手。他一聲冷哼,手術刀在袖口裏彈射出來,猛地一劃。山澤田野隻覺得,眼前一花,一道寒芒一閃,他隻覺得自己帶著眩光戒指的食指一疼,血光飛濺。
山澤田野就看到自己的食指和戒指就飛了出去。
“啊!”
隻痛的山澤田野一聲悶哼,臉色慘變。
歐陽誌遠一把接住眩光戒指,一腳踹在了山澤田野的胸口上。
“嘭!”
山澤田野的身子飛了出去,砸在了地上,灰塵四起。
歐陽誌遠一腳踏在山澤田野的胸口上,冷聲道:“拿出解藥。”
山澤田野的臉色變得極其猙獰,兩眼如同毒蛇一般,怨毒的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兩眼死死地逼視著山澤田野道:“山澤田野,你記住,這裏是我們中國的地方,在過去,到現在,和將來,絕不允許你們日本人橫行霸道。”
山澤田野眼裏的凶光在歐陽誌遠的鄙視下,漸漸的收斂起來。
他從懷裏掏出了治療強光灼傷的解藥,扔給了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小心的打開蓋,聞了聞,一股清涼的氣息從瓶口冒出來。他知道,這種藥是真的。
歐陽誌遠把藥瓶扔給朱文才道:“查看一下真假。”
朱文才在自己的手掌心上,倒出兩滴藥液。藥液滴在自己的掌心,一種極其清涼的感覺,在掌心傳來,沁人心肺。
朱文才道:“沒有什麼危險。”
歐陽誌遠拿下自己的腳,看著山澤田野道:“滾!”
山澤田野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盯了一眼歐陽誌遠,快速的離開。
這家夥本來想給兒子報仇,卻沒想到,被歐陽誌遠爆揍了一頓,還被削去了一根食指。
這時候,眾人回到了藥店裏,朱文才把藥水滴在了歐陽寧靜的眼睛裏。
這種藥液是專門治療灼傷的,效果十分的有效。不一會,歐陽寧靜的眼睛,已經不痛了。
“遠兒,今天要不是你及時趕到,你爸爸就要受傷。”
秦墨瑤看著兒子道。
歐陽誌遠道:“媽媽,山澤田野不敢把父親怎麼樣,這裏畢竟是咱們中國的土地。”
朱文才笑道:“想不到,誌遠的武功竟然這樣厲害,你那種身法,竟然好像影子一般,快如閃電,而且讓人無從琢磨,誌遠,那是什麼樣的身法?”
歐陽寧靜已經能睜開了眼。
歐陽誌遠道:“這是香港斬殺上帝殺手學校的獨門身法,他脫胎於解放前柳煙門的影子身法,我在和他們多次交手的時候,偷學了過來。”
歐陽寧靜知道柳煙門的這種獨特的快捷身法,想不到,兒子竟然能學會。
“柳煙門!”
朱文才一聲驚呼。
朱文才聽說過這個邪惡的殺手門派。
歐陽誌遠看著父親道:“爸爸,好些了嗎?”
歐陽寧靜點點頭道:“誌遠,好多了。”
秦墨瑤看著兒子道:“誌遠,雨馨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歐陽誌遠道:“雨馨要過幾天才回來。”
歐陽誌遠看到父親的眼睛沒有事,終於放下心來。
下午的時候,歐陽誌遠開著車,來到了傅山縣城一條街道前,看著遠處的一座神秘的樓房。
誌遠撥通了李玫和王超然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李玫和王超然趕了過來。
“歐陽組長。”
李玫和王超然從車裏走出來,連忙和歐陽誌遠打招呼。
歐陽誌遠看著李玫和王超然道:“李玫,派人監視這座樓房,不要暴露。”
歐陽誌遠在山澤田野身上暗暗的放了追蹤器,山澤田野就在這座樓內。
樓房內,山澤田野臉色陰冷的站在窗戶前,他的臉色變得猙獰至極。
今天自己和中國人這一戰,讓他受盡了屈辱,顏麵掃地。
中國人,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賀伊聖雄冷笑著看著滿臉傷痕的山澤田野,一臉的譏笑道:“山澤君,你私自行動,會壞了我們的行動的,要是柳生靜一課長知道了,嘿嘿,山澤君,你會受到處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