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點頭道:“是的,我保證治好您父親的哮喘。”
張昌順很是感激歐陽誌遠。剛才如果不是歐陽誌遠伸出援手,父親就怕過不去這一道關口,死在飛機上。
張昌順道:“太好了,誌遠。”
歐陽誌遠道:“飛機到京州後,你們最後出機場大廳,悄悄的找一家賓館住下,休息一夜,不要讓齊鳳雲發現。您父親的哮喘,我已經用針灸給控製住了,短時間內,不會複發,我再給你開一個藥方子,連喝三天,半月後,我到東江省再給老爺子治療。記住,你們明天早晨,不要找我了,找一輛好的商務車,秘密把老爺子接到江東省就可以了。”
歐陽誌遠這樣安排,怕的是齊鳳雲發現了自己給張昌順的父親治病,這家夥會對張昌順的父親偷偷的下毒手。
張昌順點頭道:“好的,誌遠。”
張昌順把電話和地址給了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又給老爺子仔細的看了一下脈,寫了一個藥方,送給張昌順道:“三副藥,一天一副當茶喝。
張昌順很感激的接過藥方。
那位隨隊的醫生走過來,很是激動的看著歐陽誌遠道:“你好,歐陽醫生,我叫卞鋒,江東省立醫院副院長,剛才真是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誌遠你在這裏,張老爺子就危險了。”
卞鋒說著話,伸出手來。
歐陽誌遠剛才看到卞鋒的神情雖然有點慌亂,但搶救老爺子的時候,搶救的步驟準確,快速而有條不紊。
卞鋒的微微慌亂,是由於老爺子的身份。醫生也是人,不是神,任何醫生在搶救副省長的老爺子,都會有點慌亂的。
歐陽誌遠握住了卞鋒的手道:“不用謝,卞院長,我也是醫生出身。”
卞鋒一聽歐陽誌遠也是醫生出身,不由得笑道:“誌遠,你有這一身精湛的醫術,為什麼不幹醫生這一行了?走進了仕途?”
歐陽誌遠笑道:“我家還有中醫診所,我業餘,還是要給人看病的。”
這時候,空姐開始告訴大家,係好安全帶,京州到了。
歐陽誌遠又交代了張省長一些事情。歐陽誌遠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陳雨馨看著歐陽誌遠道:“你又救了一個人?那人是江東副省長張昌順的老爹?”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是的,我不能見死不救吧。”
陳雨馨道:“我聽說過張昌順這個人,他的能力不小,是江東永和能源集團的董事長,最擅長建設水電站的項目。”
歐陽誌遠笑道:“我治病救人,不分貴賤,他們在我的眼裏,隻是病人,再說,我又不建設水電站,嗬嗬。”
陳雨馨看著歐陽誌遠,小聲道:“歐陽大哥,你要是到我家,就怕要受委屈,我媽媽一直反對我自己找男朋友,我父親要報頤長江的恩,非逼著我嫁給頤秋水不可。”
歐陽誌遠冷笑道:“現在是什麼時代了?虧得你父親還是江南省的省委書記,竟然還要包辦子女的婚姻,嘿嘿,雨馨,這件事,我管定了。”
九點半正,飛機準時降落在京州機場。
歐陽誌遠和陳雨馨兩人拉著手,走進了機場大廳。
張昌順帶著眾人,果然在最後才下飛機。
歐陽誌遠和陳雨馨剛走進大廳,就見一位中年人走過來,笑著道:“雨馨小姐,陳書記讓我來接您們,車就在外麵。”
陳雨馨笑道:“趙伯伯為什麼不來接我?”
雨馨口中的趙伯伯,叫趙誌強,是陳浩然的司機。
中年人笑道:“你趙伯伯有事。”
說話間,中年人接過陳雨馨的行李,笑眯眯的向外走去。
一輛嶄新的奧迪,就停在外麵。
陳雨馨的行李很簡單,就帶了十二盒養顏美容膏和幾件衣服。歐陽誌遠更簡單,他隻隨身帶著一個小皮箱,裏麵有一個禮品盒。
司機要把陳雨馨的行李箱放進後麵的行李箱,陳雨馨怕碰壞了裏麵的養顏美容膏,就沒讓放在後麵,而是放在身旁。
京州的夜色很是繁華,燈紅酒綠。
奧迪車緩緩地啟動,向前開去。歐陽誌遠是第一次來到京州,他慢慢的打量著這座陌生的城市。
不遠處,兩輛轎車慢慢的跟了上來。
市委書記陳浩然住在省委大院,位於仙子湖的東麵,風景秀麗,極佳極佳。
所以,奧迪車一直開向西麵。
奧迪車距離自己的家越近,陳雨馨的心情就更加緊張,她不知道怎樣麵對自己的母親和父親。
歐陽誌遠感覺到了陳雨馨的緊張,和她粗重的呼吸。歐陽誌遠真替陳雨馨難過,一個人回到自己的家,心裏應該高興溫馨。家就應該是自己受傷後的避風港灣。
但陳雨馨竟然害怕回家。
歐陽誌遠緊緊地握住陳雨馨的手,輕聲道:“雨馨,不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