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雲帆走在進醫院。雖然是晚上,人還是熙熙攘攘。大廳無人喧嘩,隻有匆忙的腳步聲、繳費單在空氣中沙沙的聲音,還有鍵盤被頻繁敲動的聲音…地板亮堂,倒映出我和顧雲帆這對看上去郎才女貌的絕配。我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就算顧雲帆再帥,再有氣質也與我無關。我才不要那麼罪孽深重地臆想。
顧雲帆按了電梯,紅色的箭頭被點亮,它直指著天花板,其實和我很像,我的心直指著淩峰離開的那個車站,我一直都在想他會從那裏回來。
電梯裏很空蕩,顧雲帆站在電梯的中央,他就像一根頂天立地的大柱子,永遠給別人一種安全感。我站在角落裏,半低著頭。我想盡量離他遠一點,可是他在中間,隻有四個角落離他最遠,可還是那麼的近。整個電梯裏隻有我和他在,孤男寡女的。我在想,難不成還能發生點什麼?
顧雲帆說:“你知不知道,醫院的電梯是最具邪氣的?”
一陣涼風掠過我的心坎。我假裝傻氣,說:“為什麼呀?”
他說:“醫院裏經常死人,電梯搭載過的死屍不知道有多少。說不定你的身邊就會有他們的鬼魂。”
又一陣涼風刮過骨頭。我說“你少嚇我啦!”
他接著說:“我在印度的時候,一家醫院就發生了一件怪事。一個孕產婦剛生完小孩,護士送她去病房。她們進了電梯,出來的時候那孕婦就失蹤了。你說這個是不是很邪乎….”
我已經聯想到,我是那個失蹤的孕婦,我到底是被鬼抓走了,還是被鬼吃了。那些鬼口味真重,吃人肉、喝人血、還有骨頭都不舍得留下。我被自己嚇得毛骨悚然。我很小聲地說“別說了…根本不可能的事兒。”
剛說完,電梯裏的燈就閃個不停。我惶恐地看著顧雲帆,他臉上的顏色隨著燈光的變化而閃變,我總害怕他長出獠牙,眼睛變綠,長出血紅的爪子…燈突然熄滅,電梯被卡在四樓,電流聲嗚嗚直響。
我歇斯底裏地大叫了一聲,我控製不自己的腦子,更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我恐懼萬分,一頭紮進顧雲帆的懷裏,死死的抱住他。
顧雲帆沒有說一個字,他毫不吝嗇他的懷抱,我也自私一下,隻有這個地方讓我覺得安全,讓我不會想到世界上所有的鬼,正在通過任何交通工具趕來。
當我回過神來,電梯門已經打開,外麵站了幾個人正尷尬地看著我們。我抬起頭,才發現電梯已經到了五樓。剛剛那個小插曲,讓我好尷尬。我像是被電打了一般,猛然地放開顧雲帆。我一臉的紅暈,老感覺那些從美國乘著飛機、日本坐著船、北京搭著公交車、還有上海徒步而來的鬼,全部都在我身上串動。我隻想在水麵鑿一個小小的裂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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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