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雖是實打實地打在身,可林岩卻不覺得疼痛,她又怎麼可能真的忍心下的去手了。
林岩將她摟得更緊了,這些日子的朝思暮想讓林岩恨不得將她抱在懷裏一直不撒手!
而瀟函又何嚐不是了?
多少個夜晚,淚濕陣繡,多少個夜晚,獨坐窗前回憶著彼此的一幕幕,又有多少次對林岩的思戀是泛濫成災了!
如今,這些多少次都在這一刻化作了將他抱在話裏不想撒手的力氣!
他們,彼此都想要將對方融化進自己的身體裏。
“岩,我想你了。”
沒有多餘綿綿私語,沒有太多的互訴衷腸;就這短短的一句,林岩的心便似掀起了千萬濤浪,久久難平。
“對不起,對不起……”他能做的似乎隻有抱歉。
感受到林岩內心的不平靜,瀟函的頭靜靜依偎在他的心口,笑道:
“別說對不起,你並沒有做錯;男子漢大丈夫本就應該誌在遠方,若是我死死纏住你,讓你放不開手腳,那麼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
曾經預料過千百種見麵的方式與見麵的場景,可林岩直到現在才知道之前所有的預料都無濟於事。
“函……”
林岩低聲一句,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他感到自己的有些哽咽,一種想落淚的感覺竟在他的心裏突起。
這感覺無關悲傷、無關喜悅;隻是感動,一種簡簡單單的感動!
情話太多會膩,這種時候的他們是說不出什麼其他的情話;相見的喜悅已經充斥了他們的腦海,若這個時候還能說出情話的人多是情場老手。
顯然,這二人都不會是!
“你什麼時候到的?”喜悅過後,二人都漸漸地平靜了下來,瀟函也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才到宗門,聽你在觀雲台便直接趕過來了。”林岩如實解釋著。
“誰告訴你我在觀雲台的啊,貌似知道我在這裏的人並不多啊!”瀟函露出一絲疑惑。
“昭曉啊……”
聽到昭曉的名字瀟函卻是反應了過來,那丫頭的確是知道她在這裏。
“原來,你見過她了。”瀟函提起昭曉,嘴裏卻是有著一絲笑意。
“是啊,那丫頭在山下惹怒了一頭在突破的白虎,膽子真是夠大的。”
“你這師妹的膽子本來就不小,對了,她怎麼會去山下啊?”瀟函卻是對昭曉下山的原因產生了好奇。
按理說,這丫頭平時是不怎麼願意下山的啊!
“哦,好像是因為她把她師傅的丹爐給炸了,下山去挖什麼草藥來賠罪的。”
“把丹爐給炸了……”
聽了這話瀟函的麵色都是有些錯愕,她膽子也真的夠大了!
看到瀟函這幅模樣,林岩也舉得正常,這小丫頭也不知道是那位門下,真的為那位師傅感到著急。
“函,昭曉的師傅是誰啊?”
林岩這一問,瀟函的麵色又是一變顯得有些好笑,問道:“你難道不知道?”
“我忘問她了!”
“恩……”瀟函想了想,卻沒有告訴林岩昭曉到底是誰的弟子,而是笑著跟他說:“你還是自己去問她吧,我相信你知道了之後會很高興的。”
“高興?”林岩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高興,不過瀟函不願意說更是讓他心癢難耐;難不成昭曉的師傅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