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明白了過來,尹郞也是附和道:“是啊,挺貼切!”
杯子被他握得很緊,以他融丹境的實力不多時那杯子便應聲而碎了!
“既然都是些令人憎惡的門派為何還能殘喘至今?”這是林岩的疑惑,令人憎惡卻還能保持在苦寒的地位,想來絕非一般。
“哎……”
無奈一歎,尹郞隻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將那些酒灌入喉;表情充滿了無奈。
“也不是沒有過反抗,可都是些散沙,成不了什麼氣候;莫說苦寒還有三個大勢力,就是其中任何一個勢力都是難以抵抗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林岩心下一沉,似是猜到了什麼,這一幕,曾幾何時,不也出現在自己麵前嘛!
“領頭羊,他們缺一個領頭羊!”
尹郞的目光落在了林岩的身上,目光很熱切,看著林岩似乎是看到了希望。
林岩的笑容沒了,酒杯放在嘴邊,目光落在桌上。
很安靜,屋內很安靜;林岩這一桌沉默了,其他幾桌的人都是默不作聲,看著這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窗外的雪越發的大了,呼呼的風聲將林岩的思緒拉扯了回來,看著窗外的鵝毛大雪,他說道:
“不早了,或許我該休息了;對了,我房間準備好了嗎?”
沒想到林岩開口居然是說這個,尹郞的表情愣住了,好久才反應了過來,開口說道:
“準備好了,我讓小輝帶你上去吧!”
林岩未能給他想要的答案,尹郞雖是有些不悅,可清楚現在還不是應該與他為敵的時候。
店小二過來了,在前麵帶路,林岩起身正準備離去。
“哐當!”的一聲,門不知被誰大力推了開,一股冷風先灌了進來,夾帶著飛雪。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門前,不清楚是誰開門會這般的暴力。
先進來的人一身毛絨服飾,嘴裏不斷哈出冷氣,沒有多看屋內的人,張口道:
“奶奶的,這鬼天氣凍死個人了,小二,酒、熱酒!”
穿毛絨的人先進屋坐下,其後又陸陸續續地進來了三個人,裝著都差不多。
見這四人,尹郞疑惑道:“苦寒來的?”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一般這個時候都是很少來人,何況還是從苦寒來的。
苦寒來的!林岩本已經站起了身,又坐回了位置,既然是苦寒來的,何不聽一聽他們可以說些什麼,也許能了解一些。
四人圍坐在桌前,小輝已經將熱酒端上了桌,林岩也失去了回房間的樂趣。
尹郞還坐著,坐在林岩的對麵,他也沒有走,他想知道林岩留下來是要做些什麼?
“大哥,你說那十赦包圍那寒嶺到底是為什麼啊?”
十赦!尹郞和林岩的注意都被這話吸引住了。
“奶奶的,還不是因為這些日子蹦出來的那個小子,不知怎麼惹怒了十赦大當家,這次直接讓人家堵在了寒嶺裏麵,看來十赦是想要徹底將那小子誅殺在寒嶺啊!”
那小子!這句話卻是引起了林岩的注意,繼續認真地聆聽著。
“大哥,那小子真的有傳說的那麼厲害?”對麵的那人似是不信,開口問著他們的大哥。
“我哪裏知道,不過聽那些說那小子的實力是在破元境啊!”
“破元境……”
聽到這話的人多是一口冷吸,破元境的實力已經足夠讓人膽寒了。
林岩聽到這話,麵色的疑惑卻是越加的深了;破元境的小子,難不成是他?
林岩起身了,來到了他們的桌前,他走過來自然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看著他,不明白他過來是要做些什麼?
“你哪位啊?”
對方的語氣近乎無理,可林岩未加理會這無理的舉動,笑著問道:
“在下林岩,敢問你們所說的那位小子所用的兵器是什麼?”
“這我們哪裏知道啊……”
“不,我知道;是劍,那個人用劍!”這話是他們老大說的,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表情少了輕浮,多了幾分凝重。
劍!又是近些日子才出現的人,這時候,尹郞也反應了過來,走過來問道:
“那人莫不是你的那位朋友?”
“我想應該是了……”
林岩歎道,看著窗外的雪;雪依舊很大,可再大的雪林岩卻是不能休息了,他得走,越快越好!
“對了,寒嶺在哪裏?”
“苦寒最北方的那座山峰,恩,你是要……”
林岩對他一笑,尹郞並沒有猜錯,他的確要走了,去寒嶺;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