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人偷窺楊羽小姐洗澡被抓住了,家主都被驚動了,現在正在前廳接受懲罰呢?”一個青衣小廝神秘兮兮的對旁人說道。-
“楊羽小姐,哪個楊羽小姐?”另一個青衣小廝疑惑道。-
“就是前天領著一群人來我們府上做客的那位小姐!”-
“是她啊!”聽著的人恍然大悟,繼而吃驚道:“是哪個色膽包天竟敢打她的主意!”-
“是呀!聽說楊羽小姐可是來自龍域,連我們家主對她都要畢恭畢敬!”-
“龍域啊!也不知是哪個色膽包天的家夥,即使是家主都保不住他啊!”-
“嘿!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個古鎮有名的龍家小廢物嗎!”-
“啊!是他啊!”一眾青衣小廝驚訝萬分。-
“走,走,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去!”……-
“跪下!”一個威嚴的聲音在大廳內響起。-
“跪天跪地跪父母,男兒膝下有黃金,不知原由,毫無道理,我怎能隨隨便便給人下跪!”站在大廳正中的一位清秀少年,麵對廳內眾人的目光,怡然不懼,正對坐在主位的家主不卑不亢,朗朗聲音響徹大廳。-
“好!好!”那威嚴的家主端坐著,聽到少年的話,心中怒極,臉上怒容泛現:“那你可知罪!”-
“我勤勤懇懇做事,端端正正做人,卻不知何事讓家長惱恨!”那清秀少年麵容依舊,神態間不曾流露慌張,舉止恭敬,口上話語卻不容置疑。-
大廳中的諸人見得這少年寸步不讓,言辭犀利,均驚愕萬分,這還是那沉沉默默,言辭稀少的廢物少年麼!-
正當那家主要說點什麼時,他旁邊的一眾人中閃出一位靚麗清秀的二八少女,秀臉上掩不下的怒容,看著那大廳中的少年,眼眸中流露出憤恨、鄙視、厭惡,怒聲道:“你這可恥的小賊,-色膽包天,偷窺本小姐沐浴,無恥至極,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那清秀少年看著那靚麗少女,從她眼中看到的那絲鄙視與厭惡,讓他心中略有不快,雖然他時常都受到如此注目禮,但從一個外人眼中瞧見,心中委實有些不快和無奈。聽到少女如此說辭,他心中坦蕩的反駁道:“我並不是有意闖入那個水湖的,更無打算偷窺與你,再說那個水湖離我住處不遠,我怎會知道你在那裏沐浴!”他暗底腹誹著:“家裏有的是豪華浴池,哪裏知道你個千金大小姐會有露天沐浴的癖好!”心中如此想著,嘴上卻聰明的不敢說出來。
“你!”那靚麗少女臉上閃過一絲羞意,她在龍域便習慣在水塘沐浴,到了這裏,又加上六月的天,身上悶熱,眼瞧著這清澈的水湖,頓時起了沐浴的心思,匆忙布置了下,隨隨便便叫人守了下。便急不可耐的脫衣躍入湖中,哪知未待她洗盡出湖,一個清秀少年提了幾件衣服過來,正巧和她撞見,她尖叫一聲,便有了如此鬧劇。她哪知事情經過,隻當是這少年有意為之,而後又在侍從口中得知這少年的“光輝形象”,頓時心中惡感大增,聽見這少年的說辭,繼而便怒道:“你這無恥之徒,巧舌如簧,我早布置了人手在那裏,你怎會隨隨便便闖進,分明是早有預謀!”
“就是!就是!”她身邊的幾位侍從紛紛點頭應是,他們又哪裏會承認是自己等人失職,他們從龍域而來,來到這古鎮龍家,自覺高人一等,不認為會有人冒冒失失闖進來,於是所謂的守護也隻是過過場,他們隻顧著互相吹皮打鬧,那裏會想到一少年竟會如此湊巧從另一邊空隙間而來,這水湖基本上隻有一個通道,哪裏有曉得那會有一個剛好容人的空隙。
“我隻想去湖裏洗洗換下的衣物!無心闖入,你們莫要血口噴人!”那清秀少年冷哼一聲。
“你這廢物!休要狡辯。敢偷窺我龍域冰清玉潔的楊羽小姐,定要挖去你的雙眼!”隻見一個站在那靚麗少女身旁的男子,二十出頭的模樣,穿一身白衣,到有幾分翩翩公子樣,而他那望向身旁少女的眸子中分明潛藏著濃烈的愛意和一絲隱晦的邪念!
王連風是龍域內一個實權人物的兒子,本身天賦也不錯,堪堪達到了四階中品,而楊羽在龍域的後台比他更硬,本身的天賦也比他要高,年僅十五歲就有四階下品的實力,是有望進入龍域內部子弟行列的。再加上楊羽的美貌,王連風自然對其窮追不舍。現在聽到有人膽敢偷窺他未來的老婆,正好抓住這個獻殷勤的機會。
“你罵誰是廢物?”還未待那清秀少年反駁,大廳內忽然響起一個孕含憤怒的清玲之聲。然後便見一個白衣少女走到那清秀少年的身旁。
聲若出穀黃鶯,音似微蕩風鈴,那白衣少女始出來便吸引了大廳所有人的眼睛。翩若驚鴻,雪衣蕩起幾分清姿;螓首蛾眉,秀發揮出幾許惠態;秀靨如玉,膚如雪;黛雪含梅,靈眸美目。所謂美女,無疑是沉魚落雁之姿,閉月羞花之貌,這白雪少女,氣質絕佳,幽穀清香。顧盼間,俏然生姿;微動間,牽人心神!如此翩翩若仙少女,芳齡尚幼,卻已有顛鸞之姿,等到長成想來是禍國殃民,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