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身簡潔職業裝的年輕女人出現在錢鬆鬆和武玉皓麵前,帶著甜甜的微笑,對武玉皓猛拋媚眼。
錢鬆鬆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被武玉皓握著的柔白小手也開始冒出細密的冷汗。
她心中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武玉皓麵無表情的指了指身邊的桌子,示意她放下。
年輕女人將兩杯咖啡與牛奶放到桌子上邊。
武玉皓一個眼神,那年輕女人不舍得,從武玉皓麵前走開。
“你秘書?”錢鬆鬆肯定的問。這麼了解他的脾氣的人,大概就是他的秘書吧?錢鬆鬆想。
想著想著心中竟莫名得有些酸溜溜的感覺。
“有問題?”武玉皓攬過錢鬆鬆的纖腰。
錢鬆鬆麵色呆滯,似乎還沒回魂。隻一味的緩慢的搖頭。
“沒有。”
嘶——錢鬆鬆感覺腰上一通。“武玉皓!”
“回魂了?”
錢鬆鬆麵上飛過一抹粉色。
“把包裝換掉。”武玉皓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套咖啡杯具。
是剛才那個女人帶來的。
錢鬆鬆立刻明白了武玉皓的意思。
“可是……”
錢鬆鬆看著武玉皓那臉冷冷酷酷的模樣,就是張不開口了,她想說這樣欺騙長輩是不是不好?
“我……”
“按我說得做就行了。”
武玉皓說著,在錢鬆鬆的唇畔印下一吻。
錢鬆鬆眨了眨眼。
武玉皓竟然跨著大步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消失了!
錢鬆鬆再轉過身,哪裏還看得見他的身影?
“武玉皓!你個大壞蛋!”錢鬆鬆氣急朝門口吼道。
誰知此時正值上班時間,路過這裏的人都把這句話聽得真真切切,可誰都不敢到這茶水間來了。
由此,錢鬆鬆才“光明正大”的來了一個“移花接木”。
錢鬆鬆她發誓,這是她第一次幹這種事情。
她還未發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種問題。再等錢鬆鬆發現這種事情,怕是早已生米煮成熟飯,為時已晚矣。
有時候,愛情是一朵罌粟花,等你上癮了,才發現那是一種戒不掉的癮。
錢鬆鬆再次走回武玉皓辦公室時,整顆心都是懸著的。
她現在毫無人家正牌女友的自覺。
也不能怪錢鬆鬆。
畢竟武玉皓的求愛,太過突然。無論是誰都會難以快速消化掉。
錢鬆鬆雖然平時神經大條,但也不至於到不識大體。
她微微的笑著,走到了武母的身邊。錢鬆鬆感覺到一道審視的目光,透過閃爍著彩色光澤的鏡片,變得想比之前更加伶俐了。
她的腦袋裏邊不自覺得飄過武玉皓剛剛那句話:按我說得做就行了。
錢鬆鬆被洗腦一般的竟然真的信了那句話。
“伯母,請和咖啡。”錢鬆鬆,一雙白嫩的小手端著一隻白色的咖啡杯子,將咖啡杯子平放在武母的麵前。
錢鬆鬆的目光與武母嚴肅的目光對視,竟然毫無慌亂。連錢鬆鬆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知道是不是受穆沐緋的影響,錢鬆鬆現在簡直快升級為演技派了。
她拿過另一杯咖啡,坐到武玉皓的身邊。“親愛的,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