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炎還未開口,白夕已在喜子的帶領下來到了他跟前。
白夕淡淡的掃了一眼風炎,跪下給他請安。這次,風炎也淡淡的看了一眼她,破天荒的沒有為難她,很快便讓她起身了。
隻是風笙並不放過奚落白夕的機會,故意高聲問:“雲夕,本王今日進宮,發現今日宮內比平日熱鬧得緊,你可知為何?”
“十王爺,雲夕不知。”白夕聲色自若,並不為風笙所說影響分毫。
風笙見白夕一臉坦然,便上前幾步,湊至白夕耳邊低語:“雲夕,你若哀求本王,本王便不當眾羞辱你。你應知本王所將何事。”
“哦,雲夕這下明白了,十王爺原來就是昨日那個采花賊?!”白夕聽了,卻故作一臉驚慌,大叫出聲。白夕心裏恨恨的想,就你這豬腦子,還想用昨日深夜之事羞辱我?那可別怪我先發治人,將你一起拖下水!再者,她並沒有冤枉他,夏桃不就是被他玷汙的嗎?!生得人模狗樣,盡幹缺德之事!
白夕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風笙身上,連風炎也挑眉注視著風笙,此時的風炎,儼然成了那個箭靶的紅心,格外醒目!
風笙料不到白夕的反應會是是反咬他一口,不由氣急交加,一般女子若是聽了,定是不想當眾被羞辱,自是會對他百般討好,如此一來,脫離了他的計劃,風笙心中便大亂,臉上自然也好看不到哪裏。如此以來,倒更令眾人對雲夕的話深信不疑!
眾人都開始竊竊私語。
“雲夕,昨日之事朕自然也有所耳聞,到底是你私會男子還是采花賊,朕也懶得深究。不過昨日半夜十皇弟與朕一同飲酒,你萬不可冤枉了他!”風炎突然開口,眼神波瀾不驚。
白夕聽了,貌似無意的看了一眼風笙,看他一副如釋重負的神情,便心知風炎昨日並沒有與風笙在一起,如此說,隻是為了替風笙解圍罷了!
但是其他人卻紛紛深信不疑,轉而怒瞪白夕信口雌黃。
“十皇弟,你剛才說你得了個射箭玩法,到底是怎樣的玩法?”風炎見風笙因被白夕反咬而懊惱不已,全然忘了這事,隻得開口提醒。“回皇上,這種玩法來自大東國,就是用人做靶子,將某個物件放在那個人頭頂,然後要射中那個人頭頂的物件!”風笙越將越是興奮,一掃剛才的陰霾,整個人容光煥發似的。
眾人聽了,也覺得甚是新鮮,紛紛躍躍欲試。隻有風炎麵無表情,沉默不語,有意無意看了白夕幾眼。
許是感到了風炎的目光,白夕突然心中不安,難道他想拿她當那個箭靶?!難怪風炎開始並不為難她,原來是有了更狠的招!
“好玩法,夠刺激!那皇上,我們便試試?”其中某個紈絝子弟顯得迫不及待。
“當然,各位自幼射箭,若就這麼射,似乎也難不住各位,自然要增加難度。或者我們可以用心先記住那個人頭頂的物件離我們射箭的距離,然後蒙上黑布,憑記憶射出,不是很好?又或者,我們可以叫那個頂著物件的人來回走動,我們再射,不也很好?”風笙將到最後,簡直是口沫橫飛。白夕暗想,若是詩詞歌賦,天文地理,排兵布陣,風笙也能如此口若懸河,信手沾來,那他也算人才了!
“這似乎太難了吧?萬一射死了人呢”柳丞相的公子柳夫慧踟躕片刻,忍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