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遮勾唇:“麻煩小沐弟弟了啊~小沐弟弟果然是暖男呢~”
蘇沐嫌他惡心,換了個位置,坐到蘇荔身邊:“荔寶,最近過得怎麼樣?開心嗎?”
“還不錯。”蘇荔熟稔靠在蘇沐身上,彎眸擺弄他修長的手指,“很舒心。沐沐呢?”
“我?還好吧。”蘇沐攬住蘇荔的肩膀,輕歎,“就是沒有荔寶在身邊,好無聊啊。”
紀遮嘖聲,望向蘇景朔:“他倆怎麼還這麼膩歪?”
“你不是有妹妹?怎麼不知道?”蘇景朔的毒舌一如既往。
紀遮:“……”
他的妹妹,是他混賬爹在外麵生的私生女,他能這麼膩歪就奇了!
生日宴的活動不少,但大多數人都顧及著體麵,不肯失了儀態,也就沒有人去做大動作的運動之類。
但蘇荔和蘇沐不一樣,倆人都活潑好動,跟紀遮關係又熟稔,根本不用顧忌,好好玩了一番。
直到宴會結束,紀遮才在高爾夫球場找到趴在地上戳球玩的倆人。
“沐沐,你看,這個角度輕輕一戳,就能下去!”
“再放遠點,用球杆懟下去,當台球打。”
“台球呀,好久沒玩了,過兩天去玩?”
“好。”
“你們……”紀遮憋住話,又看向容承洲和蘇景朔:“人找到了,帶走吧。”
二人:“……”
最終,蘇景朔和容承洲一人拎一個,把蘇沐和蘇荔從紀家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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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
蘇荔一睜眼,就發現到了飛機上,且即將降落在不周山。
“???”
容承洲見蘇荔醒了,握住她的手,眼中有不舍,又有偏執的欲望。
“荔寶,沒事的。”
蘇荔:“……”
該來的總得來。
蘇荔不知前路如何,心中愈發忐忑。
下了飛機,她握緊容承洲的手,一步一步往山頂正中央走。
二人登頂時,發現應讓洲和許皎月已經等在了山頂。
“皎皎姐!”
蘇荔立馬撒開容承洲的手,撲到蘇荔懷裏,小狐狸似的蹭蹭蘇荔的側臉。
應讓洲瞥一眼容承洲,拿出一把特製的鑲嵌紅寶石、鳳凰紋路的匕首,走向蘇荔。
蘇荔瞳孔猛縮,有一瞬間的退縮。
“應、應總……”
“伸手。”
應讓洲語氣平淡。
蘇荔咬牙,哆哆嗦嗦伸出手:“輕、輕點。”
應讓洲擰眉指向容承洲:“抓緊他,疼就咬他。”
容承洲:“???”
蘇荔期期艾艾:“不、不劃手嗎?”
“心頭血,自然是剜心。”應讓洲語氣仍然平淡,“放心,死不了。”
容承洲臉色微變,將蘇荔摁到懷裏,擋在她身前:“當初說好十指連心,割指尖,你臨時變卦?”
“嗯。”應讓洲完全沒有被戳穿的窘迫,氣定神閑,把玩手中的匕首,“心頭血自然要精魄才有奇效。”
“你他媽混賬!孽障!”容承洲氣得口不擇言,“不割了!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你們走不了。”應讓洲眼神涼薄,“宿承,我說過,我會讓她活著。”
“狗東西!”容承洲冷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當年被聯手針對,不是沒有道理,冷血的玩意兒!”
應讓洲笑意不達眼底,睨向瑟縮在容承洲懷裏的人兒:“蘇荔,你的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