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的蘇荔磨牙:“!!!”
該死的鳳帝!
憑什麼總是犧牲她?
容承洲果斷拒絕:“不行,沒有人能私自做她的主。”
“……”
應讓洲深吸一口氣:“未來如何我不管,我現在告訴你,你若是不回去主持冥界,冥界以後便歸並入神界,你的子民也會淪為神的仆從。”
二人麵麵相覷。
“反正,我不會在算計荔寶。”
應讓洲氣得差點蹦起來:“這是你想不想算計的事嗎?她有九黎和鳳凰血脈,就應該去破陣眼!”
“你為什麼不能自己破陣眼?”
應讓洲哽了一下,心虛轉向另一旁:“我暈血。皎皎會心疼的。”
“……”
長久寂靜後,容承洲直接給了應讓洲一拳,又踹一腳。
“你他媽能自己破!非要等十幾年,讓人家小姑娘破!你他媽當個屁的鳳帝!你留在這裏當窩囊廢算了!”
二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不遠處,蘇荔張大小嘴。
“暈、暈血?”
許皎月扶額:“什麼暈血!他也就騙騙宿承!想要破陣,他得取出一魄,如果再取他的血,他絕對會神魂不穩,隻能從你下手。”
“因為你有九黎血脈,又有白鳳血脈,雖不如他的血脈純粹,但幫他穩定神魂和破陣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皎皎姐似乎知道很多東西?”
“我也是才知道不久。”許皎月摸著心口的紅色吊墜,“荔寶,他們都在等你成年,隻有你成年了,取你心頭血時,你活下來的幾率才更大。”
蘇荔垂眸譏諷。
她現在懷疑,被容承嶼坑下來,或許也是他們的一環。
“既然要取我心頭血,為什麼還在乎我活不活?”蘇荔甕聲甕氣,“虛偽。”
許皎月捏捏蘇荔的腮邊肉,語氣認真:“荔寶,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你死。讓洲哥哥與你有同族的血脈,容…宿承他們冥族與九黎族世代聯姻,等你回去,會是最合適的一個。如今的神帝想打破一切,重新構建秩序,屆時我們都會成為犧牲者。所以,我們一個都不能死。”
蘇荔嘴唇嚅動,不知道該說什麼。
每個人,似乎都沒有錯,可放在一起,又似乎都有錯。
為了活著,都要付出相應的犧牲。
蘇荔忘記是怎麼離開的,她再回到京城,是盛夏和蘇北遠來接她去餐廳吃飯。
隻有他們三個。
“荔寶,你如果不願意在京城,就回天市吧。”盛夏握住蘇荔的手,滿臉擔憂,“天市有爸爸媽媽,有大伯和小舅,整個天市任你橫行,總比在京城自在。”
蘇荔輕輕搖頭:“媽媽,我還要上大學,我還有好多新東西沒有體驗,而且,我喜歡承洲哥哥。”
盛夏瞳孔猛縮:“你、你不是和承嶼在、在一起嗎……”
蘇荔遲疑一下:“曲線救國。”
她不想把容承嶼拉進來。
反正,她不會死。
而且……鳳帝、冥主欠她的,她未來能掌握更多主動權,或許能好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