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害怕,更激動了,這個遊戲,感受果然截然不同,這幾個人或許直接要了我的命。
這幾個人的盔甲製式相同,在我的認知裏,他們不是軍隊,就是傭兵,這些人用槍指著我幹什麼,我才剛剛進入遊戲,就算是任務也得有一個提示吧!
“喂!是不是搞錯了,我和你們有個毛關係?”我不客氣的說。
其中一個壯漢,聽見我不客氣的說法,用槍托使勁杵著我的脖子,我能感受到槍管的堅硬,於是像甩頭躲開,卻不想被壯漢一個大嘴巴抽了過來,這一下很重,牙幾乎要掉了,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這時,我才意識到,這幾個人不是開玩笑,這個遊戲顯然不是那麼的好玩。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費城的人,說,叫什麼名字?”
我一下被問住了,對啊,我叫什麼名字,抬頭看看頭上,沒ID、沒血條,我靠,我想到那個壯漢的力氣,就覺得不寒而栗,不禁暗罵,這坑爹的遊戲,我怎麼才能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他肯定是通緝犯漢拔的人,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
我聽見一個壯漢如此說,覺得心哇涼哇涼的,大哥,您別這樣行嗎?什麼漢拔,我隻知道漢尼拔,沉默的羔羊中的那個還行,海賊王中的那個就有些猥瑣了。
“殺了!”
我一聽這話就呆了,想著自己茫然走在這個世界裏,然後眼前全是灰色,灰蒙蒙的,我就想哭,我趕忙解釋。
“別誤會,我不是漢拔的人,我隻是一個菜鳥,剛進入遊戲,我對天發誓!”
就在這時,馬車上一個蟲子滴滴答答的叫了起來,那個蟲子黑乎乎的,完全沒有形狀,就像我們在逛街時,看到的那種發泄球,狠狠的摔在牆上,就變成了那個蟲子的樣子。一個壯漢竟然將那個蟲子貼在臉上,過了一會這個壯漢對那個要殺我的壯漢說:“頭,我們兄弟找到了漢拔。”
“走!”
“這個怎麼辦?”
“先帶著,也沒有戰鬥力,別讓費城的守城豬,覺得我們濫殺無辜。”
於是,我被夾在腋窩裏帶上了馬車。其實,我很生氣,玩遊戲無非享受那種現實中沒有的逍遙自在,可是現在,我被人夾在腋窩裏,聞著幾乎可以將我熏到的體臭味,這可不是我想要的遊戲人生,這是屈辱,我的眼睛自然的看到了那冰冷的火槍,看到馬車角落的短刀,我覺得怒氣要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