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北地大雁排成一行,自遼遠長空劃過,飛向溫暖的南國。院子裏夏日繁茂的枝葉都開始凋零,池塘的彩魚看著都比往日清冷幾分。
我著黑色風衣坐池塘邊撫摸著大黃,大黃像往常一樣向我眯眯眼,秋風兮兮,我看到池塘裏有一片長的極為完美的紅色樹葉,我俯身準備撿起做標本,突然大黃鳴叫,我實足落水,平日裏僅一米不到的池塘,深不見底,我拚命掙紮,眼前的光亮一點一點消失,直至大腦空白,我回想這輩子點點滴滴,我是一名大學生,哦不,在很多人眼裏,我不算大學生,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大專生,我是搞藝術的,高中學的理科,被英語從本科的位置上拉下來了。大家都說搞藝術哪有不瘋的,我很讚同。
他沉浸在藝術的世界裏,手中的畫筆如同靈動的精靈,在畫布上跳躍、飛舞。每一筆、每一劃都傾注了他的情感和靈魂,色彩在他的筆下交融、碰撞,綻放出絢麗的光芒。
他的眼神專注而熾熱,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和他的藝術。他忘卻了時間的流逝,忘卻了周圍的一切,隻專注於眼前的創作。
在他的筆下,一幅美麗的畫卷逐漸展現出來。那是一個充滿生機和活力的世界,有絢麗的花朵。是一個充滿生機和活力的世界,有絢麗的花朵、飛舞的蝴蝶、潺潺的溪流……每一個細節都被他描繪得栩栩如生,讓人仿佛置身其中。
我的藝術作品不僅僅是一幅畫,更是我內心世界的表達。我用藝術來傳達自己的情感、思想和對生活的熱愛。我的作品充滿了生命力和感染力,讓人不禁為之動容。這聽起來多麼高尚呀,可是我似乎感覺大學學不到東西,全靠自學,每年交那麼多學費,確在虛度光陰,我後悔了.......
腦海裏回蕩著“汪~汪~汪~”的叫聲,我已無力掙紮。
漸漸的我沒了知覺,或許我已經沒了.......
“曦曦!曦曦!都日曬三竿了,還在睡覺,你這死丫頭!還不快去找柴火,真把這當自己家了?我這可不養閑人”。
我?曦曦?像閑人?我恍惚睜眼,準備看看哪個女人在本大藝術家前唧唧歪歪。
太陽有些刺眼,真是陽光明媚啊,本宅女好久沒感受過這麼暖洋洋的陽光了。真是陽光明媚啊!
我大眼一睜,一個小山似的女人映入我的眼簾,估摸著得有5個我重,穿的衣不蔽體,像是野人。
我思考著,我是不是回光返照了,我不是落水了嗎,問到,你是誰?那女人答到:“你這死丫頭,莫不是睡傻了,問我是誰”緊接著擰了我一把,我吃痛的站起來,我不是掉水裏了嗎?哦哦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一定是這樣,我沒死,我沒死,不過你脾氣這麼臭怎麼會救人呢?這是給我弄哪來了,我怎麼睡石頭上,我怎麼在樹洞裏?難道是我太喜歡看熊出沒,給我幹狗熊嶺來了?這富婆哐當給我來了一腳,“怎麼我說話不好使了?叫半天杵那幹啥呢?待會族長打獵回來沒飯吃,看你怎麼辦!”
我靠,什麼亂七八糟的,族長?打獵?啊?原始部落?天塌了呀,我急忙出門,門外,各種洞穴、木質建築。人們皮膚黝黑,都是衣不蔽體,我低頭觀察自己,“啊~!”響徹叢林,我就頂著幾片小樹葉,完了天塌了,不是什麼救命恩人,也不是什麼狗熊嶺。我踏馬穿越了,還是原始部落,我變成野人了,天呐,別人穿越穿相府千金,王侯將相,長公主,再不計也是有產業的小百姓,我呢?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