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也不知道秦天從哪兒找來的兩塊鵝卵石,不停的將兩快石頭摩擦撞擊,時不時擦出幾點火花。
“乒”秦天鬱悶的扔掉了手裏的石頭。
秦天又開始用最遠古的方法:“鑽木取火”。
轉著轉著,轉動的木棍發出了一聲脆響“啪”,木棍斷了。
“啊!有沒有搞錯!”秦天怒吼了一聲,他發現自己連升火這樣的小事都做不了,實在是太杯具了。
“這麼久了,若琳也該回來了,這要是被她看見我升不了火,多沒麵子啊!”秦天心裏暗暗著急,雖然知道若琳不會取笑他,但這多沒麵子啊。
“怎麼辦呢?”秦天踱著手在狹窄的廚房中來回走動。
“若琳,若琳!”
“嗯?”聽到不遠處的叫喊,秦天走出廚房一看,隻見是一個比他個頭要高一些的少年,一頭黑發梳得順順的,相貌清秀,全身上下充滿了活力,手中提著一塊看似有幾斤重的肉。
他叫“薛斌”,與小秦天同歲,加上若琳,三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極好,從不以另類的眼光來看待秦天,一直把小秦天當做好兄弟。
秦天微微一笑,道:“若琳去挑水了。”
“秦天,你的傷好了?真是太好了,原本我還為你擔心,現在總算是放心了。”薛斌走到秦天麵前拍拍他的肩,笑道。
“嗯,抱歉,害得你為我擔心了。”秦天心中為小秦天感到欣慰和羨慕,有這麼個好兄弟,他可沒小秦天這麼幸運。
“抱歉什麼?我們是兄弟,兄弟之間說抱歉就見外了,難道你不把我當兄弟麼?”薛斌裝做出一幅生氣的樣子。
“嗬,對對對,我們是兄弟,我說錯話了。”秦天誠懇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薛斌笑了笑,又舉高手中提著的一塊明顯修理過的精肉道:“對了,這是我早上跟父親去“景山”打的野肉,可新鮮啦!我拿來給你補補身體!”
“你不是也受了傷嗎?你怎麼去捕獵了?”秦天問道。
“嗨,一點小傷早好了!”薛斌毫不在意的說道。
秦天笑了笑,道:“若琳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她去哪兒挑水了。”
“這樣啊,那我們去找找罷?”薛斌建議道。
“我們還是在這等她吧,以免我們去找,她就回來了。”秦天搖了搖頭,要是能找他早去了。
“可是挑水要走很遠,若琳肯定會很累的。”薛斌有些擔心的說道。
“那你去家外的路口等她吧,我在家做飯好了。”秦天想了想道,若琳很少挑水,路遠水重,小秦天都覺得累,更何況是個女孩子。
“你能行嗎?”薛斌有些猶豫。
“且,小事一樁,手到擒來。”秦天仰著頭,挺著胸,伸出食搖了搖道。
“呃......”薛斌停頓了會道:“不用我幫忙?”
秦天斬釘截鐵道:“不用。”
“確定?”薛斌問道。
“你覺得我是在說笑嗎?”秦天反問道。
薛斌攤了攤手,道:“那好吧,我去接若琳。”
話落,將肉遞到秦天手中後轉身欲走。
“等等!”秦天忽道。
薛斌轉過頭狐疑的看著秦天。
秦天嘿嘿笑道:“幫我升了火再走。”
“......”
薛斌幫秦天升了火後,又幫這幫那,都差不多把一切活都幹完了,忙完後,問道:“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沒了。”秦天快速的搖了搖頭道。
薛斌不信的看著秦天。
秦天堅決道:“真沒了。”
“那我走了。”薛斌道。
“嗯,走吧走吧,我等你們回來吃飯哦!”秦天笑嘻嘻的露出潔白無暇的牙齒,一副乖巧的樣子。
薛斌大為疑惑,離開了廚房,僅用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嘟囔道:“秦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開朗了?還有,好像比以前要更俊了!”
而秦天興奮的搓著手,看著燃在灶中的火,歎道:“嘖嘖,要是我能學會就好了,能用在二十一世紀就更好了,既能節約打火機的費用又能在美女麵前裝裝酷,可惜啊可惜!”
“火比較小,得加點柴!”火勢不大,若琳也快回來了,秦天覺得應該快一點做好飯菜,要想火苗大,隻能加柴。
秦天望向圓柱形狀的木柴,突然一拍腦門,懊惱道:“遭了,我忘了讓他把柴給劈了!”
若是被薛斌聽到了這句話,一定會把秦天給劈了。
……
再說這薛斌在路口千等萬等,目光四處遙望,終於看到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挑著有半米高度的木桶盈盈走來。
來的正是一大早就消失的若琳,微紅的玉麵顯露失望之色,低垂著白頸,光華飽滿的額間透出細汗。最為驚訝的是她的腳步輕盈,絲毫感覺不到水桶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