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才放下電話,想了一會,又拿了起來,撥出一個號碼。
接通了電話,王佑才有一點點激動的說道:“徐紅雯啊,你好。”
徐紅雯說道:“是王佑才啊,怎麼啦?”
王佑才的激動不是沒有原因的,徐紅雯送給他的書比他從小到大所有的書加起來還多,並且對王佑才來說,這是十足的雪中送炭,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將自己的感情很好的表達出來,隻聽王佑才醞釀了半天才說道:“謝謝了。”
電話那邊的徐紅雯笑了笑,說道:“就這樣?不用謝,我掛了。”
王佑才忙道:“不要掛!”他想說點什麼,但又覺得不合適,一時沉默了下來。
徐紅雯道:“等你想起來再說吧,我正忙,對了,周五晚上別忘到校門口報道,我們一起出發參加那個soho俱樂部的活動!”
王佑才嗯了一聲,放下了電話,他對剛才自已打電話時的奇怪狀態有些不解,當時自己既沒有向徐紅雯講解一下自己的美貌與智慧,也沒有向她灌輸一番“有王佑才在,世界和平就一定會得到維護”的正確理論,而是沉默寡言,完全不像自己平時的風采,更有負自己“z大學十大最佳詩人之首”的名頭,看來自己的水平還是有待提高,聽說名作家飛雲飄血剛剛出版了名為《我的經驗之談:吃大蒜越多寫得就越好》的第一本個人傳記,一時洛陽紙貴,自己還是趕緊去買一本,不然去晚了就買不到了,然後仔細研究,好好學習一下,不然就差得太遠。
大概過了一兩秒鍾,王佑才又恢複了樂觀的心情,剛才小小的憂愁已如過眼雲煙般消散,他推開了宿舍門,往學校旁邊的小吃街進發了。”
再度來到小吃街,王佑才又想起了上次的事情,那次自己為了見義勇為,付出了很多,收獲卻不怎麼令人滿意,這次如果再碰上什麼事情,是不會隨便出手了,這並不是因為付出與收獲不成比例,而是因為自己的境界提高了,一般的小場麵,是引不起自己的興趣了。
王佑才轉過一個街口,突然之間停了下來,他的記憶中又浮現出那一天自己在這裏親身經曆過的場麵,那場麵是如此的雄渾壯觀,波瀾壯闊:想想那一溜停在路邊的黑色加長轎車,想想那西裝革履的統一製式服裝,想想那豪華汽車座墊下統一的製式武器——板磚,想想那矗立在天地之間的吃香蕉的胖子。而當時自己也曾發出“大丈夫生當如是”的感歎,隻是一別之下,伊人已去,至今芳蹤渺渺,隻恨不能再度相逢,不然自己必會為這位如此之牛的人物鞍前馬後,披甲執戟。
王佑才正暢想間,兩聲刺耳的刹車聲同時響起,王佑才轉頭一看,一輛POLO小轎車和一輛QQ小轎車已經在馬路中間不分你我的吻在了一起。
吻過之後,兩輛小轎車的主人從駕駛室裏跳出來,開始了互相的指責,並用言語問候對方的親人,這個場麵讓王佑才感到很無趣,他心想:這兩人的做法雖然阻礙了交通,但與世界和平比起來,畢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自己還是不要胡亂幹涉,浪費時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