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說了,小心小命被你說沒了。
防風邶收起慵懶,認真的看了一眼小夭,嘴角似閃過不易察覺的一抹冷笑,拿起小酒杯泰然自若的抿了一小口。
“王姬殿下交友廣泛,在下自愧不如。”
“沒有,沒有,剛來中原不久,都不太熟,我還是和防風公子比較熟悉!”
這該死的壓迫感,怎麼每次這個男人一生氣,自己就戰戰兢兢。
說到底,他現在隻不過是防風家不成器的庶子罷了。
小夭默默給自己打氣,完全沒有一點兒用。
“哦,對了,我與防風郎君好久不見,有些事還需要問詢一番,防風邶你跟我來。”
小夭轉身往外走去,防風邶放下酒杯,眉眼含笑著跟在身後。
屋外水榭樓閣,曲徑通幽,仿佛是一個迷宮。
小夭在前麵急急的走,防風邶在後麵徐徐的跟,一直到沒有人煙的假山處,才停下腳步。
小夭轉身望著防風邶瞪他,“你怎麼在這裏?”
“怎麼,不希望我在這裏?”防風邶忽略她吃人的眼神。
“這裏是小炎灷府,都是氏族子弟,你不怕被認出來啊!”小夭擔憂他,說出的話沒過腦子。
“我已經做防風邶四百多年了,你在擔心什麼小夭?”防風邶柔聲哄她,抬手攏攏她額間的碎發。
動作很輕很柔。
小夭心安定下來,但是依舊沒有解氣,“你剛剛那是什麼態度?”
“你是在嫌棄我態度不好嗎?那你應該問問自己做了什麼?”防風邶依舊不慌不忙,仿佛他不是那個做錯事的人,小夭才是。
小夭跺腳,很想給他點教訓,“我做了什麼?豐隆隻不過是哥哥的朋友,我自然不好冷臉!”
“還有呢?”
防風邶仍然不饒她。
“還有什麼?不就是這些嗎?”
小夭根本沒在怕的,這是在吃什麼飛醋啊,根本不清楚。
“我聽說你在給塗山璟治傷,你什麼時候和他關係那麼好了,都能獨處一室,還能賞花,還能摸頭?”
“哪有哪有......什麼摸頭?”
“哦,沒有摸頭,也就是說獨處一室,賞花都是真的了?”防風邶突然收起笑容,將小夭逼退到假山處,小夭後背抵著石頭,前麵防風邶根本沒有給她逃跑的地方。
“什麼都沒做......”小夭有氣無力的反駁,一點兒氣勢都沒有。
防風邶抬手設置了一個結界,小夭緋紅了臉,不敢反抗。
防風邶指了指自己的唇,然後盯著小夭。
小夭雖然害羞卻絲毫沒有拒絕防風邶,迅速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小夭心狂跳不止,覺得這簡單的一個吻根本不夠表達她的思念。
她鼓起勇氣緊緊抱住了眼前之人,閉著眼,微微張開了口,等著防風邶主動。
防風邶順利的吻了上去,唇齒相依,他一隻手抵在石頭上環住小夭的身體,另一隻手和小夭十指緊扣。
吻了好一會兒,小夭忍不住發出愉快的呻吟,身子變的癱軟,防風邶這才舍得將人放開。
防風邶笑盈盈的看著麵頰緋紅羞澀的小夭,突然又沒來由的說道,“我又想帶你去海上了!”
小夭沒想到相柳平時這麼貪玩,一有時間就想玩,不過他一個生性散漫的大妖喜歡玩也正常。
小夭報以同情,安慰他道,“好好好!等我有時間就和你一起去玩,你別難過了!”
小夭哄的很認真,還拍他的後背安慰他,像安慰小孩子那樣。
防風邶笑的更開心了,笑容如沐春風,看著小夭什麼話也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