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扶到自己的床上,貼心的給他蓋好被子。
嘴上卻不饒人,“你究竟是幹了什麼,整出這麼大動靜?”那人傷的有些重,呼吸都不均勻,小夭伸手摘掉了他的麵具,那張絕豔的麵容也一片慘白。
“你要是專程夜探我的香閨,我應該會非常高興!可惜你不是真的浪蕩子!”
防風邶咳嗽,帶出嘴角的鮮血,小夭順手替他擦掉。
防風邶帶著傷,慘兮兮道,“怎麼?遺憾還是害怕?”
“那倒不至於,您還沒有這麼大魅力能讓我遺憾!至於害怕倒是真有一點兒,我怕你死在半路上,我連哭都找不到墳頭!”
婢女在外麵敲門,小夭假裝自己剛醒,並沒有及時回應,“怎麼了?外麵怎麼回事?”
婢女回道:“是世子在外麵抓人!”
小夭驚奇,竟然是嶽梁?她突然精神頭很好,披著外衣往外麵走去,靠在門口等他過來。
嶽梁帶著人浩浩蕩蕩的準備搜宮,小夭命婢女攔著他們。
小夭不客氣道,“嶽梁,你是不是找抽?板子沒挨夠是吧!正事不做打擾我睡覺,小心我去告狀啊!”
嶽梁黑著臉,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關鍵是生氣也不敢真的動這個表姐。
一則,小夭是皓翎王姬,代表著一種國家之間的身份。二則,小夭性格是真的囂張跋扈,沒事有事就去西炎王那裏告狀,說話還賊難聽,西炎王還喜歡慣著她,確實不好動。
小夭看他賊眉鼠眼的樣就知道他在心裏麵沒憋什麼好屁。
“賊人偷了東西,我們是奉命抓人!” 嶽梁好不容易挺直了脊背,小夭不屑一笑,伸出手道,“旨意給我看看!”
“你抓人就抓人,抓到我的寢宮來了,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要去告訴外爺!”
“你......”嶽梁氣的變形。
“你的旨意不會是你爹禹陽的吧,他沒在家研究怎麼帶孩子嗎?”
嶽梁忍住怒氣,死死盯著小夭道,“跑了賊人你擔當的起嗎?”
小夭繼續笑,越發慵懶,“好啊,我可以讓你搜寢殿,但是你要是搜不出什麼,我可是會讓你付出點代價的!”
小夭客客氣氣的讓路,自己先進去,後麵的士兵得到肯定這才跟了進去。
嶽梁看小夭一副淡定的樣子,心下也慌亂了,要是真沒有,這個祖宗指不定怎麼鬧騰呢!
裏裏外外搜個遍,愣是什麼也沒有,嶽梁大著膽子想往床上看,隔著紗幔,看不真切,小夭非常豪爽的掀起一角給他看,赫然發現一個女子的肚兜放在那裏。
嶽梁的眼睛開始放賊光,小夭嗬斥,“滾出去!”
婢女也開始趕人。
等一切安定之後,小夭癱軟在床上。
防風邶突然說,“要是他們不管不顧真的要搜床,你怎麼辦?”
小夭笑嘻嘻道,“能怎麼辦,當然是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就是心悅防風二公子,所以特意邀他夜訪閨閣咯?”
“不怕被懷疑?”
“我想外爺會信我!”畢竟不久之前還在一起快快樂樂的討論對防風邶的看法,有什麼是直接把人放床上更有說服力呢?
西炎的民風向來淳樸,爹爹似乎並不反對自己和男人們交往。
傳揚出去也不過是什麼才子佳人的風流韻事,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