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薄卻吟吟笑著,走到床邊,一把將她撈過來,抱進懷裏,低笑著在她耳畔道:“清君也累了,放心沐浴,本王會節製的。”說著,若有意似無意地低頭蹭了下她胸前,熱息不斷噴在她身上……引得她不由得渾身一陣輕顫——這就是節製?
片刻後,他不舍地放過她胸前的誘惑,輕歎一聲,將她放進浴桶,鳳目閃著熱切,聲音極具魅惑:“清君,要本王伺候沐浴嗎?”
何清君斬釘截鐵地、堅決地、幹脆地答道:“不要!死都不要!”誰要誰是傻子,做食物這麼久,她深有體會!
令狐薄左手按在浴桶邊上,右手已經伸進水裏,漫不經心地撥著水,手指若有意似無意地不時從她胸前經過,害她不停地往桶壁上貼著,恨不能變成一隻壁虎貼在壁上,好遠離撩撥騷擾。
令狐薄那魅惑的鳳眸緊緊盯著她,淡淡地笑道:“本王懼內,伺候悍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本王就是想讓你嚐嚐當女皇的滋味。”
何清君竟跟個貞節烈女般護胸叫道:“不要,堅決不要!”
她話音甫落,悲慘的發現,那個人前的冷峻的攝政王,人後無恥急色的餓狼,已經三兩下除了身上的袍子和褻衣,跳進浴桶。
她“啊”地一聲輕呼,隻好閉目認命,咳咳,任那餓狼伸手為她淨身,她咬牙閉目,默念:她是女皇,她是女皇!被攝政王近身伺候可不就是“女皇”嗎!淚奔,她不要當“女皇”,行不行?千歲大老爺……她自己能洗……羞澀,她渾身顫栗地按住他的大手。
令狐薄抬起鳳目,笑道:“本王覺得,既然伺候就要盡心。”另一隻手拿開她的小手,繼續為她淨身……很認真的洗著,如果忽視他那急劇的心跳聲,他其實真的是很認真的為她淨身……
何清君咬牙,雙手難捺地緊緊抓著桶沿,悲憤地道:“千歲大老爺,若有一日屬下不幸累死在你身下,請給屬下立個碑,碑文一定要寫明,屬下盡忠職守,彈精竭力,舍身體養妖孽,生得卑微,死得可恥!”
令狐薄“噗哧”笑出聲來,看來今日真是又將她累得不輕,當即不再撩撥她,真的很認真地為她清洗起來,不帶任何****的洗著,低沉的聲音道:“清君,不用擔心了,本王今日不會再碰你,今後也一定節製,夫妻燕好,若隻一方享受有何意思,本王隻喜歡與你一同享受,這叫‘雙修’,哈哈。”
何清君:“……”她第一次聽說雙修是這般解釋的。
令狐薄這回倒是真的未將她如何,而是認真地履行完“女皇”奴仆的職責,將她清洗得幹幹淨淨,抱出浴桶,又親自為她擦拭身體,伺候她穿好衣服,笑問:“女皇陛下,臣夫伺候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