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薄凝視著她,直將她瞧得手心汗濕,背上也盜出細汗,他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竟果真伸手為她輕捶雙腿,並不時給她揉按。
何清君頃刻間石化:“……”他還真捶啊!蒼天,大地,王母娘娘啊,請你們無視掉眼前這一慕,權當沒瞧見!最重要的是千歲大老爺這賢惠小媳婦模樣,千年不見啊,她總得享受享受這銷魂的伺候,仔細記住這一幕,好日後細細回味呢!
令狐薄倒是捶得起勁,捶完了開始按捏,從腳踝開始,一點一點往上挪……何清君忽然渾身一陣顫栗,輕吟一聲,目光落在大腿跟那被長袍蓋住的大手上,那兩隻大手已改按捏為撫摸……緩緩地輕柔的撫摸著,那隻狼又露出綠油油的目光,呼吸聲明顯加重……她甚至清楚聽見他的快速的心跳聲。
何清君右手情不自禁捏緊殘雪劍,輕咬唇角,她又親手將自己送到狼嘴裏去了!這是馬車,馬車!瞧他那副饑餓的模樣,似乎想迫不急待就要在馬車上解決了她!
她伸手頂住他的胸膛,低聲叫道:“令狐薄,節製,請節製!”
令狐薄似乎有些意亂情迷,拿開她的小手,將她緊緊擁進懷裏,熱息噴在她敏感的耳邊,在她耳畔道:“清君,為何本王就是要不夠你?”
何清君:“……”不為何,因為你隱忍了二十六年,忍不住了!
“清君,你一定是妖精化身,專門來迷惑本王的。”低沉的聲音有些迷醉。
何清君:“……”你才是妖精,而且是個專門采陰補陽的妖精!
“清君,若有一天,你不在了,本王怎麼辦?”那聲音帶著迷惑了。
何清君撫額:“……”她何清君素來福大命大,哪會那麼容易就不在了?至少會陪他白頭吧?當然,前提是他沒有背叛她。
“清君,昨夜,你已節製本王了。”
何清君隻覺一腦門的冷汗:“……”昨夜算是節製嗎?要了一次,就算是節製?來人,將這好色昏庸的餓狼拖出去,亂棍打死……呃,罪過罪過,鑒於她和他結發錦袋,還是別打死了,在這隻餓狼頭上悶一棍即可。
“清君……”
何清君皺眉,忙打斷他道:“令狐薄你這般急色,過去二十六年,真的未找女人紓解過?”
令狐薄放開她,眸子泛冷,倚回軟榻:“清君,你真會破壞氣氛。”
何清君翻個白眼:“我若不破壞氣氛,就要在車上出醜!我可沒忘記上次在薄王府門前出的醜。”
令狐薄臉色回暖,唇角甚至溢出幾分笑意,輕歎一聲,她的感情熱得慢,如今能與他一起走到這一步,已是不易,是自己走得太快,遠遠走在了她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