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薄鳳目抬起,眼底是濃濃的暖意,淡淡地笑著在另一側坐下,道:“小妖精……吃飯。”
卻聽對麵的小妖精道:“隻除了一點不好。”
“哪點?”
“就是……床第之間的情事……太不節製了。”
令狐薄瞬即黑臉。從兩人第一次燕好開始,每次隻要一碰觸到她的身體就無法克製,經常是她隻不過不經意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將他勾得難以自拔,總想吻吻她,總想將她揉進身體裏,所以才會不停地要她,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證實她完完全全屬於他,他的心才不空虛擔心,唯有他要她時,他才能確信她的身心都是他的……他瞟她一眼,或許她確實吃不消了。
“千歲大老爺,獨守空房的滋味如何?”何清君伸筷不停地往他碗裏夾菜,她要將他失去的肉肉都給他補回來。
令狐薄的俊臉再一次黑了,旋即又笑了起來,鳳目眨了兩下:“怎麼?怕本王紅杏出牆?”
“咳咳。”何清君被飯菜噎得大咳起來,令狐薄麵無表情地起身輕拍她的脊背,好不容易將那口菜咽下去,何清君才幽幽地道:“令狐薄,噎死我,有撫恤銀嗎?”
令狐薄嘴角一抽:“……”
何清君卻沒心沒肺的笑著繼續吃飯,半晌,才道:“令狐薄,我們結發過錦袋,我從不擔心你‘紅杏出牆’。”她重重的強調著“紅杏出牆”四個字,第一次知道男人也可以紅杏出牆。
令狐薄:“……”
飯後,何清君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雖然那位名為夫君的大灰狼不時地伸出狼爪子,但終是還存了一絲良心,怕她身體吃不消,咬咬牙放過了她。
“千歲大老爺,我得回太子府去趟。”
“不行。”令狐薄斬釘截鐵地回絕,毫無轉寰餘地。
“可是,我答應過梅草要將她帶出太子府。”何清君為難地摸著鼻子:“做人不可以言而無信的。”
令狐薄哼了一聲道:“讓薛青持本王的親筆信去太子府即可。”
何清君聳肩,她知道他還是很在意晉望之將她以侍妾身份鎖入太子府的,隻要能將梅草帶出來,她根本不在乎誰去。
令狐薄疾筆寫了一封信,喚來薛青,命他去太子府,將信交給太子,然後將梅草連同她的賣身契一起帶回來。
何清君推開窗子看看天色,已近黃昏,輕歎一聲,昨夜除掉了南雪瑩與劉勻鬆,今日竟除了在床上與他纏綿便是睡覺,這蹉跎的一天啊。“千歲大老爺,你幾時晤見晉皇?”
令狐薄冷笑一聲:“如今你已救出,本王心中沒了牽掛,與晉皇見麵,等幾日再說,本王得安排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