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薄緊緊擁著她的嬌軀,釋放著深入骨髓的渴望和愛意……室內壓抑著最原始的聲音,卻交織出兩人最美的樂章。
激情過後,令狐薄將她抱到床上,側身躺在她身側,與她麵對麵對著,手指輕輕勾畫過她的秀眉她的櫻唇:“清君,我不許你在別的男人展現這嫵媚……”想到適才她的熱情和美妙嬌吟,眸色頓時變深,眸底複又燃起熊熊烈火。
何清君與他緊貼的身體,立時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不禁往後縮了下,卻被令狐薄捉到身前,又開始了新一輪地啃食,她就像朵罌粟花散發著致命的誘惑,明知要栽在她手裏,卻甘之如飴,隻想將她那一身骨頭一根一根品嚐過……
幾番恩愛之後,何清君終於乏極睡去,令狐薄心滿意足地看著蜷縮在他懷裏的女子,她總是能在不經意間給他帶來驚喜,而他在她麵前總是失了克製和節製,忍不住就想要她,一遍一遍,而她到後來明明已經累極,卻依然配合著他的歡愛,她知道他的不安,知道他並非縱情之人,縱情隻不過是想讓自己安心而已,所以她耐著性子配合他,甚至連眉頭都未皺一下。
也不知睡了多久,何清君終於睡足醒來,隻見令狐薄早已穿戴整齊,就坐在床前,正滿眼寵溺地凝視著她,看不夠似地。見她醒來,不禁眉梢帶笑:“清君,你說你腹內會不會有個小小妖精?”
何清君頓覺那個熟到不能再熟的烏鴉朋友又來瞧她了,在她頭頂上“嘎嘎”叫個不停:“呃,千歲大老爺,這是在天晉,請你節製點。”
令狐薄眼底閃過戲謔:“本王跟自家王妃親熱燕好,誰管得著?”
何清君無語哽咽,這種事,誰管你?她隻是怕在異國他鄉,危機重重,若是不小心受孕,那麻煩委實大了點。
“千歲大老爺,你們不是明日才到麼?怎地提前兩天便到了。”
令狐薄起身走到桌旁,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她:“先喝口水,若是餓了,本王立時吩咐傳膳。”
何清君接過熱水,觸手微燙,喝著卻極為舒坦,喝完後,理所當然的將杯子遞回給令狐薄,而令狐薄絲毫不覺得不妥,接了茶杯放回桌上。
“有點餓了。”何清君說著便要穿衣,卻被令狐薄攔下,隻見他指了指床邊幾上的一摞嶄新衣服,道:“那些衣服都是太子府的,本王不喜歡你穿,這些都是本王從南宛王府帶來的,換上吧。”
從南宛千裏迢迢而來,竟帶著她的衣服?何清君摸摸鼻子,吃醋是不分男女滴,初始還一副不在乎她是否與晉望之有肌膚之親的樣子,瞧瞧現下,連太子府的衣服都不許穿了,她拿起衣服一件件套上身,淡淡地道:“不要瞧不上那些衣服,那也是晉望之親自為我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