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悶響。
“啊——”地一聲慘叫,抓著何清茹削肩的男人被先前施暴的那男人的屍首砸倒在地,似是斷了隻手臂。
那彪形大漢大叫一聲:“將她拿下!”
群賊湧動持兵刃擠向她!
說時遲那時快!何清君將那施暴男人踢出後,劍尖跟著反轉:“錚——”地一響,斬斷了那彪形大漢的手中大刀,待他叫囂拿下她時,她的短劍已架在那彪形大漢的咽喉上,同時左掌將驚得呆了的李鳳香一掌擊出兩尺,正好倒向那些持刃賊人身上。
隻聽“噗”地一聲輕響,一柄大刀正好插進李鳳香的後腰,持刀之人迅即拔出大刀便往前衝!
“娘——”何清茹披散著頭發,上身幾欲裸露,瞧見母親身子轉了個圈,癱坐地上,扯著嘶啞的嗓子尖叫。
那些賊人根本不管,徑直踩著慘叫不停的李鳳香那柔軟的身體衝向何清君。
“住手!”被何清君拿劍架著脖子的匪首連忙大叫:“住手,全部都住手!退後!退後!”
那二十餘名賊人見狀,立即頓足停下,匪夷所思地盯著何清君和頭子。他們這幫人都是些亡命鬥狠的,而頭子則是他們中武功最高,殺人最多,最凶狠的人,竟在彈指間,佩刀斷成兩截,咽喉被人製住。
何清君冷笑道:“我這劍可是削鐵如泥,吹毛斷發的寶劍,你們若是不怕你們頭子的頸項斷掉,盡管往前試試,本姑娘殺人從來不手軟!”說著手上微一用勁,那賊首的頸子上立時微痛,一股鮮血順著頸項流下。
那些賊人眼見頭子被擒,又見識了何清君的絕技,哪還敢遲疑,唯恐一個不小心,首領便被何清君一劍取了首級,當即紛紛往後擠著,後麵不少人被前麵的人擠到旁邊房間和院子裏去了。
李鳳香拖著受傷的身子,緩慢爬向何清君腳下,費力坐起,仰頭望著她道:“我就知道清君絕不會見死不救!”說著轉向癱坐門口的計富成,淒然笑道:“計富成,生死麵前,你竟然舍了親生女兒清白性命於不顧,獨自去逃生,我算是看透了你!”
計富成隻顧抱著斷筋的雙腳痛苦去了,哪還顧得上答她的話。
何清君冷眼瞧著他們,冷笑一聲,對李鳳香道:“我救何清茹是出於俠義,不忍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在我麵前被糟踏。李鳳香,如今你們一家三口都在我手裏,我要殺你們便如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李鳳香按著腰眼上的傷口喘息著,慘笑道:“我知道。事到如今,我無話可說,這全都是我自己的報應!”
她看一眼何清茹再看一眼計富成,然後目光落在了何清君身上:“清君一定是知道了何家之亡的真想,是不是?”
何清君眸裏閃著仇恨的光芒,伸指點了那賊首的穴道,令他萎頓在腳下,劍尖一轉,架在了何清茹雪白的美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