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樂音正色道:“雪瑩郡主不用挑撥,本公主雖比你小上兩三歲,卻也知道知恩圖報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既然我要嫁於你們的皇上,自然會謹守婦道。”接著冷哼一聲:“不過,雪瑩郡主,哦,不婉和公主,你馬上就要嫁於我大哥了,我奉勸就不要再想著那些不該想的人了,我大哥可不是傻子,樂音身體尚虛,不能在外麵吹風了,我先進去了。”說著微微向她施以平禮。
語畢,她便徑直進了紫毓宮,命太監關上了大門。
南雪瑩望著合上的大門,冷笑,她偏不認命,她得不到的,憑什麼別人要得到?尤其是何清君,不過一個下堂女,更沒有資格得到!就算她嫁入天晉,必也不會放過她!
何清君提著燈籠,跟著令狐薄回養義宮,見他俊臉微紅,似有幾分醉了,便試探著問:“千歲大老爺,你覺得四公主宴上那般做是否是真心?”
令狐薄側頭看她:“本王瞧她是有心結交於你,你若願意倒可與她交往瞧瞧,或許以後會有好處。”
何清君“哦”地一聲,瞅他一眼,狀似不經意地問:“慎空和尚是誰?”
“慎空啊,他……”令狐薄睨她,幾不可聞地哼一聲道:“你當本王喝醉了?本王偏不告訴你。”
何清君頗為疑惑,是什麼樣的身份讓他如此諱莫如深?當下惡劣一笑:“千歲大老爺……慎空……和尚啊,都是長夜寂寞,會不會互相慰藉呢?”
或明或暗的燈光下,隻見令狐薄太陽穴上青筋跳起,暴喝一聲:“何清君!本王便教你知道什麼是長夜寂寞!”
何清君嚇了一跳,下意識往旁邊一躍,燈籠連連搖晃,剛站穩,忽然一陣勁風從身旁閃過,燈籠內的蠟燈迎風而滅,她尚未反應過來,便被摟進一具溫暖且鋼硬的胸膛,接著被抱著掠進丈外的暗處。
不待她說話,一股酒氣撲麵而來,微涼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噬咬著她那兩片唇辦,直把吻得雙唇微腫,趁著貝齒輕啟時,他的舌倏地鑽進她的嘴裏,舌尖掃過她嘴裏每一處,然後追逐著她的舌糾纏不休。
何清君登時無語了,她隻不過隨口玩笑了一下,本來也不過是想激他一下,誰知他竟這般大的火氣,呃,其實她也不清楚他是火氣還是借著火氣行劫色之事……
那記深吻,直吻得何清君雙腿微虛,頭腦發暈,而他氣息不穩,身體火熱,雙手又不安分地往她衣服裏鑽去,微涼的大手觸到胸前敏感的皮膚,不禁令她一陣顫栗,在混沌中抓回了理智,輕歎一聲推開他。
令狐薄意猶未盡地凝視她,亦不勉強,隻是雙臂緊緊扣在她腰間,將她箍在懷裏,微微喘息著,扯唇輕笑:“清君,我們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