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薄突然站起,怒道:“本王讓你出去你就出去?既然這般聽話,為何未經本王允許放你那個不知是妹妹還是仇人的女子進來?你是不是瘋了?”
何清君訕笑著轉身,走到軟榻旁邊的桌旁站定,殷勤地為他倒杯茶水,將茶端到他麵前,躬身舉過頭頂,恭敬敬茶:“千歲大老爺,請喝茶。”
令狐薄鳳目如刀,淩厲劃過她的臉,沉默半晌,哼了一聲,接過茶杯,輕斟一口。何清君趕緊接過茶杯輕輕放在桌上,然後朝他嫣然一笑道:“千歲大老爺既然喝了茶,是否可以讓屬下說話了?”
何清君吃痛地“唔唔”輕呼,雙手抵在他鋼硬的胸膛上,用力推他,杏目瞪著他,她都敬茶了,他用得著這麼狠麼?
令狐薄微微離開她的唇,似乎輕歎了一聲,然後重新伏頭吻上,這一次他力道輕了不少,不斷加深這個吻,仍覺不滿足。
雖然他極力隱忍,仍然無法抵擋心裏和身體對她的渴望,他想要她,想得破了他二十六年來引以為豪的克製力,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得到她,將她狠狠揉進體內,永不分開!
何清君對他雖然一直抵觸,心裏畢竟有了他的影子,他對她這樣那樣的……她本該極力推拒的,可是,她竟想偶爾順從一下心意……他額頭滑下豆大的汗水,那劍拔弩張的身體,已經由不得她反抗了,索性閉上眼,順其自然吧……
正覺他手指滑向腰下時,突然聽他長歎一聲,停止了一切動作,將她的衣服拉回胸前,擁她入懷,下巴抵在她肩窩,在她耳邊低喃:“清君,還是等成親吧……本王是沒什麼,但是婚前這般,對你總是不好的,尤其你與白逸揚和離下堂,若是婚前……宮裏人嘴雜,對你不好。”
何清君輕笑,抬臂勾住他頸項,他總是為她著想的,都這種情形了,他竟能生生忍住,連她都佩服他的克製力了。她知道他擔心什麼,她是下堂女,本就瓜田李下,易惹人非議,若是婚前與他那什麼,一旦有孕,那麼鋪天蓋地的唾棄聲就會將她淹沒,甚至連和離也會被人說成是不守婦道,才被夫家所休。
“千歲大老爺,清茹來此,並非屬下本意,五姨娘兩次提及,屬下迫不得已。”她在他耳畔輕聲解釋著。
令狐薄輕歎一聲:“本王知道,隻是心裏仍覺得氣極,你送她到本王寢殿時,心裏就沒有一絲猶豫嗎?本王真想剖開你的心瞧瞧,心中到底有沒有本王?”
何清君一怔,輕輕從他懷裏掙出,羞紅了雙頰,囁嚅道:“若心裏不是對你有幾分情意,千歲大老爺認為,我會容許你這般為所欲為嗎?”
令狐薄眸裏泄出笑意,長臂再伸出,將她勾入懷中,若非認定她心裏對他有幾分情意,他也不敢這般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