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昭見他明明吃了虧,卻一眼滿足的笑意,便如偷腥得逞的貓兒般,他十分想見識一下那個被絕塵公子強抱著的女子是何方神聖,竟有這般大的魅力。
當即急走幾步轉到何清君前麵:“在下徐雲昭,敢問姑娘芳名?”
何清君抬頭,臉上紅暈尚未散去,摸摸鼻子,訕笑:“三皇子,幾日不見,便不記得在下了嗎?”
徐雲昭一見她的臉,立時嚇了一跳,急忙往後跳了一步:“咦?竟是何姑娘?”滿麵驚悚地轉頭看著令狐薄,絕塵公子若不是受刺激了,便是得了失心瘋,怎地竟強摟起自己的女保鏢來了?最重要的是,這女保鏢,長得實在……實在跟他想得令絕塵失心瘋的美貌女子有些差距!
何清君轉頭瞪一眼令狐薄,暗罵一聲,真是隻奸詐的狐狸!令狐薄眼裏閃過得意之色,此招雖然簡單卻因他的無賴,變成了最有效的招數。
“三皇子,在下信守承諾,將絕塵公子帶來了。”何清君轉頭對令狐薄道:“千……公子,這位三皇子對百藥山莊下的王寡婦一直念念不忘,還想再去調戲她一次,所以,他還想再跟你賭一場。”
徐雲昭聞言雙腳一虛,顯些跌倒,果然是近墨者黑,絕塵公子的嘴已經夠毒了,沒想到這位女保鏢的嘴也是這般毒!哼哼,女保鏢什麼的最討厭了,怪不得江湖上都說,有三種人不能小瞧,一是帶劍的女人,二是走路不穩的老人,三是童言稚語的小童。而帶劍的女人便是排在第一位,果然不能小瞧,更加得罪不得。
令狐薄聽到“王寡婦”三個字,竟也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好在徐雲昭已經習慣了令狐薄的惡劣,也習慣了被人嘲笑他賭輸調戲王寡婦之事,不理會令狐薄的奸笑,請他進雲鶴居。
進了雲鶴居,何清君故意瞅了一眼黃掌櫃,隻見他就似不認識令狐薄似的,隻將他當成是店裏的普通客人。
徐雲昭將他們引上二樓,進了他的房間,並親自給令狐薄倒了杯茶,笑咪咪地道:“絕塵公子,咱們一別三年,你可曾想過本皇子?”
何清君聽說一陣惡寒,令狐薄想他?除非他們決定斷袖。
隻聽令狐薄低哼一聲道:“想,怎麼沒想,每每想起你調戲王寡婦那一幕,本……公子就忍不住一陣大笑,三年沒見到三皇子的糗事,本公子還真的有點想呢。”
徐雲昭果然一如既往的好涵養,不惱不怒,隻是輕輕地笑著:“不管因何而想,隻要還記得想本皇子就好。絕塵公子,本皇子這次來找你,就是想再跟你賭一次。”
令狐薄訝著望向何清君,嚴肅點頭:“他果然是對王寡婦念念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