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戀戀不舍中,門被推開,一個模樣就是深山裏麵打扮的姑娘走進來,直接挨著科科坐在床上,科科醒了,那女孩就笑了,嫣然女主人的模樣,昂著她的下巴對我說,“你可以走了。”
逐客令,猶如突起的鞭炮聲或者更容易刺激我的聲音,我直接衝到那女孩麵前,瘋了一樣將她按倒,叫囂著,“你憑什麼這麼趕我走!”
這時候科科笑出聲來,“是的,你得告訴她這麼多年你是怎麼服侍我的。”
耳邊是科科輕嘲的語氣,我扭頭看他撐著頭看著我,像看一個笑話一樣的眼神,是欣賞還是玩弄,我那雙眼睛早已經分辨不清。
所以,我選擇不理會科科,直接告訴那個女孩,內心的掙紮。已經讓我像足了瘋子。“我喜歡了科科六年,你知道這六年我怎麼過來的嗎?你憑什麼來了就要搶走他!”
說完我就氣憤的要給那女孩耳光,科科直接拉過我的手腕,讓我無力摔倒在他的懷裏,他俯眼看我,眼裏的嘲弄清晰明了。然後猛然將我壓在他身下,直接吻下來。很強勢的,戲虐的,羞辱的……
我覺得,我的心髒,被他的手硬生生的撕裂成很多的碎塊,他雙手沾滿我的鮮血,還鄙視的看著我,你就是個賤女人。
賤女人……
我這才渾渾噩噩的走出那間茅草屋,下山,不知道去哪,山下有寬闊的河,那一刻,我朝著湍流的河水歇斯底裏的哭泣,依舊在哭喊著,“科科,我喜歡你六年!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是有跳下去的心的。可是,鳳鳴搖醒了我。
身體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夢裏,自己內心的絕望和憤怒。
雖然隻是夢境,可那樣的真實觸感。
“鳳鳴,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既然她有聽到我叫“科科”。那肯定其他的話多多少少也會有耳聞。葉茗惠媽媽說,我說夢話的幾率幾乎是百分之八十會將整句話說出來。
“你在說什麼,我什麼也沒聽到。”鳳鳴淡漠的說完,收回手,轉身回到她自己的床位去了。
“謝謝。”
那樣羞澀的場景,對於普通高中生來說,是令人臉發紅的事,對於我來講,卻是很正常的事不是嗎。
隻是,為什麼夢裏我會口口聲聲的說,自己喜歡他六年?即使從初一到現在,滿算也不過是快四年而已,還是說,我還要與他這樣糾葛糾纏兩年麼?
我失神的笑,顯然,科科,你就是我命裏逃不開的劫了。
以前的夢。都是每當我走到陌生的地方找不到方向的時候,你就會出現,或者是背影,或者是直接牽起我的手帶我走。即使是一個背影,跟著你,我也能找到回家的路。可是,今天,科科,是不是,以後,你不再以那樣的形式出現了?
科科,那我以後迷路了,要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