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教室上課的時間,也沒因為昨晚的事而產生變化,我們三個人像往常一樣的時間,一起從宿舍發出,進教室。沒有別的誰看出之間的不正常。跟鳳鳴的距離也沒有因為她遞過來的毛巾而縮短半分。
一切看似正常,又不是那麼尋常。
科科踩著點進教室,看我的眼神跟昨天之前沒有根本的變化。我看的恍惚了,到底,現在的科科,是個怎樣的人?怎麼可以這麼的冷漠?
而且,他說的那個女朋友,是飄飄嗎?
可是,為什麼飄飄到現在也沒打電話告訴我,科科回來的事?她是不願意跟我提及嗎?
第一天的課在發呆中打發了所有的時間,覺得自己是在想事情的,可是到底想了個什麼事情,完全沒印象。但是,肯定沒有想昨晚跟千卉有關的那段事。
千卉隻要下課時間一到就會看著我這邊,我覺得我是卑鄙的,我故意將頭扭在一邊看窗外,硬是不曾回應過她的一點點和原諒有關的東西。
感情,是在某些關鍵時刻可以比任何堅硬的鋼鐵類的東西更強大的東西,但是,更多的時候它更脆弱不是嗎,就如她不相信我一樣。兩者間那條連接起來的緞帶斷了,再重新綁在一起,疙瘩就出來了。
夏穎來過兩次,可礙於科科就在身邊沒離開過教室,我也衣服愛理不理的強調,默默的回去了。
無論是午飯還是晚飯的時間,也入來教室時候一樣的默默的遵循著平時以往的規律,千卉可憐的看著我,想說什麼。可是,我一鬧起別扭來,臉轉到一邊誰也不理的摸樣,已經好多年沒出現過了。這次再現,自我感覺已經成了孤身一人。
孤身一人。
科科就在身邊,跟不曾回來一樣。飛翔回了成都,飄飄在別的學校。李曉在城裏他媽媽的店鋪裏看店,連葉南,也不知所蹤好久。
校道兩旁種了兩排梧桐樹,開始發了嫩綠的芽,上麵還有毛茸茸的一片。我喜歡的梧桐終於不再蕭條了。站在樹下笑的時候,一個女生走過來,看著我,眼睛紅紅的,“葉錦澈,那個徐飄,是你的同學是嗎?告訴我她的家在哪裏。”
我轉頭,這女生我看見過,就我們隔壁六班的,她白嫩的臉還有淚痕。她怎麼突然問起徐飄來?
我掏出包裏的紙巾,“恩,找她什麼事?”
“沒怎麼,她搶了我男朋友,我就是準備去看看她罷了。”女生接過紙巾,胡亂抹了下臉,歪著嘴,一副不甘心認輸的樣子。
“怎麼會...”自然而然的說了一句。沒想到居然引起了女生強烈的反應。
“怎麼會?!你說怎麼會!果然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呐!你在這個學校跟洛川在一起害的洛川從小的青梅竹馬要去跳樓得事我們都知道了,而你的那個好朋友在一種勾,引各個女生的男朋友可是比你有的一拚的!”女生斜著眼睛看我,連尖銳的聲音裏都帶著鄙視和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