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殘說道。
“要不這樣好了,我們誰也不動手,一直注視著對方如何?神禁與神選者的戰鬥也不是我們兩個人能夠決定的,讓他們去爭鬥吧!”
神闕突然提議道。
“我覺得這個想法不錯。”
天殘似乎同意了。但他轉而又道:“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個誰也不能動,誰動誰是傻逼!”
“我才不會和你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一二三開始!”
沒等神闕同意,天殘已經下達了開始的口令。
神闕雖然不願意玩這種遊戲,但是他還是照做了,閉口不言,一動不如。
天殘仰頭盯著黑色烏鴉身上的神闕,神闕低著俯視著天殘,兩個人的目光交彙在空中差點擦出愛的火花。
……
神苦十米高的身軀以及長長鎖鏈的鐵鉤看起來異常有壓迫感,不斷從身體裏冒出來的腐臭黑煙,如同從天上落下來的烏雲般凝聚在周遭,黑壓壓的像一條手帕捂住了人的口鼻,難以喘息。
斷刃用手捏著鼻子,一臉厭惡的看著神苦,“你知不知道你很臭?讓人無法呼吸啊!”
神苦深深吸了一口空氣,微閉上眼睛,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人間界有一種名為臭豆腐的食材,聞著臭,吃起來很香,我的味道也是如此!等你聞習慣了,你會發現,這是多麼讓人著迷的味道啊!”
“我隻知道,蒼蠅不嫌屎臭,因為蒼蠅本身就無比的肮髒。”
神苦說道。
“哦?這就是你對我的評價?嗬嗬,我對你的評價非常不滿意啊,所以……就用你的生命來做褻瀆我的補償吧!”
滾滾黑煙一時間噴薄而出,神苦手中的鐵鉤快速飛射出來,長長的鎖鏈伴隨著嘩啦啦的碰撞聲漸漸在空中伸展,看似鏽跡斑斑的鐵鉤卻在空中劃開一道異常鋒利的寒光。
“轟!”
轟然一聲,地表寸寸崩裂,炸起漫天碎屑。煙塵湧上天際,遮天蔽日。
然而,煙塵中卻緩緩走出了一道身影。
“哎,我以為你的攻擊有多強呢,原來不過如此!”
一聲歎息後,斷刃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他看著神苦臉色一沉,“戰鬥既然開始,那就要有一個結果。”
下一刻,一柄百米斷刀在斷刃身後浮現,刀氣縱橫,一層層推向八方。
……
“很多年沒有戰鬥過,不知道這具身體能不能動起來……”
神羅拄著拐杖,身體的蒼老得佝僂著,說話的時候,右手自上而下一次次的捋著編著麻花幾乎垂到了地上的胡子。
“既然自己都承認老了,為什麼還要繼續危害天下人?和我們一樣退隱,逍遙自在不好?”
步漁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騎上了那頭小毛驢,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危害天下人?錯了,我們的目的不是害人,而是構建理想國度!為了構建理想國度死一點人算得了什麼?你不要侮辱我們的理想!”
神羅義憤填膺的吼道。
“如此冠冕堂皇的理想,不過是給你們的私欲冠上一個借口!你們騙得了別人又騙不了我們,你們心裏非常清楚是為了什麼。神選者存在的意義就是因邪念而生。”
步漁冷道。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開戰吧!”
步漁的話徹底激怒了步漁,他的理想就如同他的生命一樣,不認同可以,不理解也可以,但是絕對不能踐踏和侮辱。
……
“女人做我的對手,相當不愉快呢!嗬嗬……對著女人,我可騷不起來了!如果是那些老家夥,我或許隻需要露點東西就能打敗他們了,就算不能也能把他們睡服。不能發騷,心情好鬱悶啊!”
“閉嘴吧,在我麵前搔首弄姿有什麼意義?”
不拿娜打斷了神樂的話。
“我會殺了你的哦!”
神樂柔軟的腰肢輕輕擺動著,那雙瑩白發亮的美腿是那般誘人,她一步步走向不拿娜,舌頭舔著紅唇,目光忽然一冷,“我最討厭的就是比我年輕貌美的女人!該死的家夥!”
“我不認為你能殺得了我!”
不拿娜說道。
“你太過自信了!世上血脈不計其數,自然存在相生相克的道理,就算是複活血脈也有壓製它的血脈。”
神樂明明知道不拿娜擁有複活血脈,但是表現的胸有成竹,似乎找到了應對克製不拿娜複活血脈的辦法。
“血脈相生相克,這一點我也認同。但是我不認為你有能克製我的血脈。”
不拿娜回道。
“那就一個一個的嚐試一下吧!這幾百年來睡過的男人很多,得到的血脈也很多,看看哪個優秀的男人血脈能對付你呢!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