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正是神選者八神之一的神虛。
神虛和神無一樣沒有具體的身體,他仿佛是一道閃電,光和暗交織的身影,雖然看不出身體卻有著異常可怕的氣息。
神禁八老與神選者八神之間是否存在交集,一般人並不知曉,但他們自己是極為清楚的。
正如眼前,神虛和沙啟顯然是認識的。
“王八蛋,你這家夥不是明知故問?老子一心求死怎麼會刷牙,嘴巴臭是一定的,這方麵老子承認,不過……你既然說老子,好像你刷牙?幾百年前你還是小菜鳥的時候,誰不知道你嘴巴張口說話跟放屁沒兩樣,別以為你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就聞不到你說話噴出來的惡臭?”
沙啟是不吃虧的主,神虛一出現就針鋒相對,沙啟當然要反擊神虛。有一點是事實,神虛的嘴巴真的很臭。
口臭是神虛幾百年都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症,沙啟這般一提,神虛隱晦的嗅了嗅空氣,那味道銷魂得差點吐出來。
“味道是不是很過癮?二狗子,別以為神選者賜了你一個腎虛的名字就沾沾自喜,一個路人甲的名字永遠擔當不起反派boss的名字,你就是個過客,篇幅不會超過三章的,很快就會被人遺忘的。”
沙啟繼續說道。
“%¥#@#¥……”
神虛無言以對,默不作聲。
“神虛,未曾戰鬥就在氣勢上落了一籌,幾百年也磨煉不了你的心智?”
又一個聲音響起,一個戴著標有X字樣麵具的男人出現了,他的後背插著一把破刀,隻有刀柄和半截破爛刀身露出來,赤裸的上身布滿了猙獰的疤痕,一股讓人生畏的肅殺氣息環繞其身。
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出現的,就像突然刮起的風,沒有任何征兆。
這個麵具男人正是神選者八神之一的神跡。
八神之間很少來往,這一點和神禁八老相似,平日裏不知道藏在哪裏,隻有關鍵時刻才會出來。
“你在那裏說什麼風涼話!你要是能罵過他,我算你牛逼!”
神虛對趕過來的神跡喊道。
“沒開始戰鬥就要內鬥了?希望老朽來得不算晚。”
所有人隻覺眼前一晃,一具枯瘦又高大的稻草人站在場中,纖細的手腳,破爛的稻草身軀,破爛的衣衫,破爛的黑帽子,如果不是臉上那邪惡的嘴臉,很多人會誤以為他是田野間用來嚇唬飛鳥的普通稻草人。
他就是神選者八神之一的神七,一具靈魂寄居在稻草人身上的邪惡存在。
“這個草人還沒魂飛魄散?到底是誰將他封印在上麵,完全不受時間的影響,這等封印術可以稱為神跡。不知道菩提大哥能否破解。”
情公子曾與神七這具稻草人有過一麵之緣,除了他的強大讓人印象深刻之外,最讓人記掛的還是稻草人身上的封印。不得不說,能將一具靈魂封印數百年而一成不變,對封印的造詣空前絕後。
“原來是你啊!幾百年不見,我們原來一直是對立的人!”
神七掃了一眼神禁的幾位,目光最後定格在情公子身上。
“嘎嘎……嘎嘎……”
“真熱鬧啊!”
一隻翅展足有五十米的黑色烏鴉飛來,站在烏鴉頭頂上的是一個身著黑袍的幹瘦老者,一對三角眼陰沉透著邪光,掃過戰場帶來莫名的寒意。
他是神選者八神之一的神闕。
“是那個鳥人!想不到他居然就是神選者的八神之一!”
天殘瞪大著眼睛不敢相信。
其實,神選者八神都是誰,神禁八老是不清楚的,而神禁八老都有誰,神選者八神也不盡知曉。
可以說,八神和八老今天是第一次正式見麵,之前都是藏在黑幕之下的神秘人。
嗖嗖嗖……
連續的破空音傳來,又出現了三個黑影。
第一個名為神苦,身高十米,手持一把鏽跡斑斑的鐵鉤,連接鐵鉤的鎖鏈纏繞在他粗壯的手臂上,巨大的身體雖然被黑袍包裹,卻能看到一陣陣黑煙從黑袍裏溢出來。黑煙臭不可聞,像是腐爛了很久的腐肉。
“這個家夥……”
瞎神認出了神苦。
神苦並不是他的本來名字,而是神選者賜予的封號,他真正的名字或許隨著歲月的流逝而忘卻,但是他那把屠殺千萬靈魂的鐵鉤卻如印在畫中一樣,但凡見過的人難以忘懷。
八老和八神的年歲相差並不太遠,差不多是生活在同一時期同一年代的人物,當初都是威名赫赫名揚四海的強者,隻是站的立場不同,信仰不同罷了。
第二個名為神樂,她是一個穿著黑袍的妖嬈女人,美得超凡脫俗,難以形容,卻是那般大膽和前衛。女人的雙肩裸露在黑袍之外,一對峰巒擠壓出來的溝壑奪人眼球,緊束的腰身更顯纖細,一雙修長瑩白的美腿從開縫的袍下露出,黑袍後麵開著倒V形的豁口,又圓又挺翹的臀部近乎全部露出,讓人血脈賁張產生無限的遐想,看一眼就想趴在地上向上瞭望,一窺那渾圓弧度下的隱私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