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決戰篇 28 傳說中的神禁八老2(2 / 2)

“嗯。”

瞎神隻是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至始至終沒有多看紅河道一道,瞎神的冷漠態度在外人看來或許難以接受,畢竟紅河道沒有得罪他,但旁邊的步漁和白勾卻笑盈盈的怪笑。

兩個老頭子低頭看了看瞎神鼓起的褲襠,笑容更甚。

沙啟年輕時和瞎神關係最好,自然明白瞎神的脾氣性格。瞎神相比一般人行為反常,他若喜歡一個人,對那個人一定十分冷漠,尤其是女人,表現的越冷漠表明他越待見。正如眼前的情景,瞎神可以說非常非常喜歡紅河道,眼睛瞎,但是他真的能“看見”,而且比尋常人看得更“真切”,那是看透表皮,看穿一切障礙的神眼。

“想不到小明哥老當益壯啊!這雄起的尺度隻能用雄偉壯觀形容啊!哈哈哈哈~”

白勾盯著瞎神的褲襠,調侃道。

“這是必然,老者我見到小姑娘時也情不自禁呢,何況瞎兄看穿迷茫的真眼了!”

步漁這個老不正經說的話更下流。“老者今天穿的比較寬鬆,有什麼反應不會明顯。瞎兄這緊身褲很別致啊!老者看,瞎兄還是矜持一點為好,若是小瞎兄一翻身捅破束縛,在數萬雙眼睛麵前展露身姿的話,我輩的臉麵可就丟大啦!”

白勾和步漁的對話毫不遮掩,可以說是明目張膽,旁邊的眾人聽得非常清楚,聞言望過去,瞎神胯下的鼓脹一清二楚,甚至連條狀輪廓都看得清晰。哪怕紅河道自持定力極高,在麵對步漁的調戲也沒亂了方寸,可在如此多人麵前一個可以稱呼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家夥對自己舉起了胯下,這是多麼羞恥的事。

紅河道的臉難得紅了一次,她趕忙背過身,嘴裏低聲罵了一句:“流氓。”

泰山的臉綠了,憤怒了,紅河道是他心中的女神,怎能讓他們如此褻瀆,步漁當眾調戲紅河道,瞎神當眾舉JJ,作為追求者這可是一記記響亮的耳光啊。然而,沒等泰山發作,轟然一聲大響讓所有事歸於平息。

一柄長達百米的斷刀從天而來,插在沙啟百米棺槨旁邊,刀氣翻湧,縱橫無雙,很多圍觀的百姓被掀翻出去。

斷刀之上站著一個白發飄飄的男子,身姿瀟灑,超凡入聖,他從懷裏掏出一根長笛,吹奏起悠然綿長的曲子。

“有曲子的地方必然有我!”

曲子響起之時,一道身影如同風一般憑空出現,他是一個沒有雙臂的老頭,目光如刀刃,鋒銳逼人。

“獨自一人吹曲多寂寞,讓我為你跳支舞如何!”

無臂老頭仰頭望著斷刀之上的白發男子說道。

“有曲,有舞,那我為爾等唱一首歌怎樣?”

一襲白衣的年輕男子從天而落,他煽動著手裏的折扇,說不出的俊美和優雅,瞬間迷住了旁觀的少女。

“哇,好帥好帥啊!人家今年十八歲,未婚,原裝正版,願意為你獻上初夜!”

一名開放大膽的少女向白衣男子表白。

“世風日下啊!”

人群中有一位長輩歎息搖頭。

“嬌羞男花一朵,雛菊未開,芳香猶存,待君長驅而入!”

不僅少女被迷住,也有少男願意獻出身體,隻不過,惹來很多白眼和唾棄。

白發男子名為斷刃,手持斷刀,喜好聲樂,人送外號“吹簫之王”。

無臂老頭名為天殘,天生無臂,喜好跳舞,人送外號“舞動的人形打樁機”

白衣男子名為情公子,容貌俊美,喜好填詞,人送外號“呻吟公子”

斷刃,天殘,情公子三位都是神禁八老之一,他們皆是雅興之人,多年前縱橫天下之時共創無數經典傳世之作,今日重逢,天時地利人和,想必即興發揮也能創作出絕世經典。

三人相視而望,同時點了點頭。

斷刃停下吹奏的笛子,說:“昨日我創作了一個曲子,正好用於此時此刻!”

說罷,斷刃奏起了另一段曲子。曲風輕快合宜,仿佛有著魔力,讓人情不自禁跟著節奏搖擺。

曲子一動,天殘的舞步開始隨節奏而舞動,不得不說,天殘是一個很有天賦的舞者,他雖然沒有雙臂,但是他雙腳舞動步伐與身軀的擺動和斷刃所譜的曲子節點相合,簡直渾然一體。

情公子輕輕搖了搖扇子,雙目微閉,耳中聽著旋律,詞彙在腦海中快速構成,嘴巴一張,迎合曲子的歌詞就出來了。

我在遙望,月亮之上

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

昨天遺忘啊,風幹了憂傷

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蒼茫的路上

生命已被牽引,潮落潮漲

有你的遠方就是天堂

我等待我想象, 我的靈魂早已脫韁

馬蹄聲起,馬蹄聲落,oh,yeah

誰在呼喚,情深意長

讓我的渴望象白雲在飄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