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佘姬有關，對不對？”秦子言想起莫芊芊曾經說過，她身上有一樣佘姬特別渴望得到的東西。
“佘姬是其中的一個因素。”
“到底是什麼東西，會讓佘姬如此在意，在進宮之前，你隻是綠蘿村一個平凡的姑娘，是什麼東西能讓她惦記到？”秦子言記得，國誕宮宴那晚，佘姬握著莫芊芊的手，一定是做了什麼手腳。“國誕宮宴那晚，她對你到底做了什麼？”
“……”莫芊芊在思量到底要不要告訴秦子言，片刻之後，“我身上有一顆千年狐妖的妖丹，正是這顆妖丹壓製了我體內的毒，所以這十六年來我才安然無恙，否則早就毒發身亡了，這顆妖丹就是佘姬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東西。”
“……？”秦子言大驚，“可是妖族繼承人阮小愛的妖丹？”
“嗯。”莫芊芊點頭，秦子言為江南第一公子，朋友甚多，道門中更是有摯友，知道此事也不足為奇。
秦子言更是驚得連連搖頭，張大了嘴巴。
“我知道佘姬很想得到這顆妖丹，可是我怎麼也不敢相信妖丹就在你的身上，阮小愛沒有理由把妖丹給你啊？”
“這與我爹有關，五百年前我爹的前世曾救過阮小愛一命，所以阮小愛為報前世之恩而將妖丹注入我的體內以壓製佘姬的毒。”
“就在十六年前那個初春暴雨夜？”秦子言聽道門朋友說，在十六年前那個雨夜，妖族繼承人遭天罰隕落了，想不到她隕落前還將妖丹給了莫芊芊。
“對。”
“芊兒，如此，你的處境太危險了，佘姬一定會找機會對你下手的，跟我走吧，離開上京城。”秦子言很擔憂。
“不，我要製服佘姬，解了身上的毒，阮小愛的妖丹我也要想辦法拿掉。”這兩樣她哪一樣都不想再留存於自己的體內。
“……”秦子言知道，她一直都是一個堅強的姑娘，“好，我幫你。”
“謝謝你，秦大哥，可是我不想你因為我而涉入危險。”
“傻瓜，跟我還這麼客氣。”為了你，我可以連命也不要。
“……”莫芊芊深深地吸了口氣，覺得有些幸福，“秦大哥，這枚鳳釵本來……，現在我們不可能再……，還是還給你吧。”
莫芊芊從袖口裏掏出那支煙水綠鳳釵，還與秦子言。
“……”秦子言沉默了下，沒有接，有些傷感，他看到了她頭上的那一支玉釵。“你留著吧，就當秦大哥送你的禮物，如果有一天你願意戴了，再拿出來戴。”
“可是你不是說要給秦家少夫人戴的？這個意義非凡，你還是收回去吧。”
“我送出去的東西就不會再收回來了。”依如我付出的感懷。
“……”莫芊芊為難，“好吧，我暫時替你保管，你若找到喜歡的人再向我討回。”
“……”不會再有了，見過了你，怎還會有其他女子能入了眼？
坐在大廳裏一直喝茶喝到自己都惡心的齊傲，此刻氣得臉都青了。由遁珠傳過來的話，一字不落地進了他的耳朵，他簡直嫉妒得快發瘋了。氣莫芊芊為何信任秦子言總是比他多，妖丹一事她這麼輕易就告訴了秦子言，可是他呢，如果齊茂公不找他們談話，她一直都不會向他承認。還有秦子言那枚破鳳釵，既然要還，為何不斬釘截鐵一點？秦子言不肯收回那就扔掉好了，為何不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