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兄長的才能顯然不如她,但是由於父輩的積累雄厚,在某種程度上也算無功也無過。
而記憶中上輩子柳平天結婚後死於難產,她的兄長將她厚葬。
江落寧不禁感歎,如果這輩子文功武治樣樣第一的皇帝知道她上輩的死於難產,又有何想法。
此世柳平天十六歲登基後就給自己改名了,廢棄了柳月心這個曾用名,而且當權已經十年有餘了。
江落寧認為不管哪一輩子,柳平天都是一個充滿野心欲望的人,廢名重取更證明她真正接觸權力後的改變。
雖說成王敗寇,但她劍指兄弟的時候心中有沒有一絲絲悲涼呢?
親情於她而言或許很重要,但是她還是選擇醉心於登頂的權力,但這畢竟隻是帝王家事,外人難以說道。
按照道理來說,除外來任務者,天道的輪回之中,小世界的人物的主方向,大致發展是不變的。
類似於"閻王叫你三更死 ,誰敢留人到五更?"這輩子改變發向如此之大,與上輩子的結局相比一點也不同,這是不是天道的力量減弱了?
難道這也是主係統的計劃之一嗎?
徹底損壞小世界,主係統也會損失大量能量。
"她可以登基是她的能力,我們的看法沒有什麼用。"
沈夜依舊用冷漠的沒有起伏的語調說。
江落寧心中也讚同,曆史長河中,無論什麼世界,爭權奪利一直存在,殺父戮兄更是屢見不鮮,世人早已習以為常。
但是柳平天以一女子身份衝破層層障礙又治國有方,也算是曆史中濃墨重彩的一筆。
父權製之下,柳平天女子的身份有時又是一層枷鎖,凡是有任何問題,總有人諷刺她女人的身體惹眾怒。
望著沈夜,江落寧感覺在某些程度上,他和主係統的語調還挺像的。
他轉過身,在沈夜背後偷偷摸摸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忍不住為自己的想法笑了起來。
沈夜回頭,疑惑的問:"怎麼了,師弟?"
江落寧依舊不停地笑,把沈夜臉邊被風吹亂的霜色長發別在耳後,又從沈夜背後的長發下順了下來,心中不禁感歎這頭發真如水一樣順滑。
他總想試探一下對方底線到底在什麼地方,又總想悄悄突破對方底線,在這種來回的較量中,他有些享受雙方對峙又相互拉扯的刺激感覺,有時候,這也任務正常執行的小小的樂趣之一。
沈夜微微皺眉,但也沒抗拒,隻是過了一會兒才輕輕的說:"寧兒,你已經長大了,不要再和小時候一樣玩師兄的頭發了。"
"可是師兄,我不論長多大依舊是你和師父最親的人。"江落寧邊說邊嚐試抱住沈夜一側的胳膊,一邊調整自己久然劍與沈夜的寒霜劍貼近,偷偷入侵沈夜的自我邊界防線。
沈夜無奈的看了一眼江落寧,算是默許了他的行為,"多大的人了,還撒嬌,讓別人看見了豈不笑話。"
"能讓師兄開心,寧兒就算被笑話也願意。不過師兄,你可不能放過那些嘲笑我的人,他們笑我,也就是笑你和師父。"江落寧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有些小小傲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