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肚子裏的孩子以後要擔著隨時失去母親的危機。與其苟延殘喘的過日子,不過早日將心事了斷。性格潑辣的童翹於是決定向公安機關自首,說到做到,她也確實履行了實踐。
因為能準確的指認當年犯罪的事實,於是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童翹的案子進入司法程序非常的順利。
不過可喜的是,在我們國家根據刑罰規定,孕婦並不適應用死刑——盡管殺了人。所以童翹不會被判死刑或者死緩,按照童翹當年犯罪的事實,她是出於義憤殺人,因反抗迫害和羞辱殺人,隻能在3年以上10年以下量刑。而孕婦和哺ru期婦女不能在監獄中服刑,於是,童翹要等生完孩子過萬哺ru期之後才會被正式收監。現在,她被監視居住,在紅竹寨監視她的包括當地公安機關和派來的兩名異地女警。
聽完這些,我歎一口氣:“好好生下孩子吧,你的事,我會幫忙!”這次我是真心的,我會幫她請好律師,畢竟她是孩子的母親。我的孩子,盡管還有待確認,但是感覺得到,那個孩子就是我的。
“你放心,我會把他好好生下來的,不過他是屬於我的。”
我不想和他爭辯孩子屬於誰,隻祈禱,如果這個孩子上天護佑,就讓他平安的來到這個世界吧!於是今天晚上我並不準備離開。
可就是在紅竹寨的這個晚上,我出事了。
半夜兩點鍾得時候,我忽然睡意全無,聞著院落外得sao動,我起身一邊察看,順帶抽支煙,散散步,舒緩一下沉悶的心情。而今正是嚴冬時節,紅竹寨隨處可見的瓦礫上一一蒙著厚厚的冰霜,和星平市不一樣,這兒的氣候非常嚴寒。
就在我賞月傷懷的時候,突然,幾個黑影從我的眼前快速晃過。我以為自己看錯了,隨手丟掉煙頭,仔細的朝可疑地點一步步bi近。
“啊。”在我還沒來得及喊第二聲的時候,一個麻袋兜頭將我套在了裏麵。接著是一陣連續的電擊,我抽搐不止,接著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麵前是一張陌生的麵孔。
“你是誰?”問完這話,那麵孔並不著急回答我,而是轉悠著走開了,閑庭信步的樣子,異常得意。
我仔細打量自己身處的環境,這兒是一間類似柴房的小屋。我手腳上均被帶著鐐銬,跌坐在一堆茅草上,我渾身無力。天氣很寒冷,不過這屋子裏還算暖和,因為在屋子的正中央生升騰著一堆紅紅的火焰,這應該是一間紅竹寨民居,可是綁架我的究竟是什麼人呢?一時間,我想不明白。
這時候的我六神無主,不過我相信阿信很快會發現我失蹤,到時候他會想辦法救我的,於是我隻能祈禱時間過得快一些,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陌生臉孔走來走去,終於在我麵前停下來,他抽出一根煙給我。這讓我有些詫異。
“我們看來需要談談,先自我介紹一下吧,你還不認識我吧——我叫於岩風!”
我心裏“咯噔”一下,我聽見“咚”的一聲,心跳驟然加速,完蛋了,他就是於岩風,他想幹什麼,這麼明目張膽的在我麵前自暴身份,難道說他已經做好了百分百撕票的打算!
接下來,我聽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故事,因為這個故事,我對自己這些時日以來經曆的所有事情,終於在心中有了完整的輪廓。
果然應了那句老話:一飲一啄,都有因果循環。
二十多年前,爸爸還是一個書業商人的時候曾經接觸了一位“於”姓的畫家,從這位畫家那兒,爸爸了解到了關於玉蜻蜓的傳說。後來,爸爸轉戰酒店業,通過各種關係詳細斡旋之後,爸爸以低廉的價格收購了明代畫家孫克弘的古畫《雙螂》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