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探馬回報,此次前來的敵軍,打的旗號是“神上副使”,大道旗上是張字。你可知來的是何人?”
建笑巧眉頭微皺,“神上副使?我隻知道神上使,沒聽說有這麼一號副使啊!姓張?哦,莫非是。。。。。。主公,如我估計不錯,來將應該是張曼成的弟弟張曼慧。姓張而敢打出旗號自稱副使的,也隻有他了。”
“此人你可了解,實力如何?有何擅長?能否與之一戰呢?”
“恩,公孫世家曾經對各路黃巾的主要將領情報都做過收集,張曼成和他幾個主要手下也做過評估。張曼慧此人,性急而暴躁,誌大而才疏,恃勇而無謀,但手上還是有些功夫的,應該已經達到綠袍武將的層次,而且張曼成派他出來,應該也做了準備,大人也切切不要大意。”
“綠袍啊,我敢大意嗎!那不是比你還高了一層?在我們城中無人可以對抗啊!”薛天苦笑道。
“又不是與他單挑,隻要守城而已,還是有把握的。”
清晨,張曼慧引軍緩緩逼來,望著晨露熹微中的雪天城南門,一向趾高氣揚、飛揚跋扈的張曼慧,麵色也逐漸凝重起來。
眼前的城牆高約三丈五尺,外有一丈五尺寬的護城河圍繞城郭,城頭上旌旗飄揚,城門外排列六座箭樓,城門內還有八座箭樓,在晨光中顯露出猙獰之色。
“此城建的古怪,與以前幾座城池不同,看來此城不可小看,此戰不易與啊!”龐偉清在一旁皺眉道。
“攻城隻有兩種辦法,一是直接從城牆攻上,二則是突破城門。從目前看,城門守衛森嚴,我軍還是先攻打城牆試試。”嫡係劉國威從旁建議。
張曼慧點點頭,“國威,你帶600兄弟和200義賊,先去試探一下,看看守衛實力如何。”
劉國威遵令而行,帶人直到城下十丈,一切沒有動靜。劉國威心中疑惑,舉手號令:
“強渡過河!”
人馬剛半數進入河中,城頭與箭樓上驟然出現無數弓箭手,亂箭冰雹雨點般落下,盡管攻城兵馬都披甲持盾,暗做戒備,但是突然受襲,仍然驟不及防,隻有黃巾義賊及時立起大盾,其餘的嘍囉一陣慌亂,不少被釘在地上。
頂著頭上陣陣箭雨,衝過護城河,已經折損了60多人,還有近百人輕重不等的傷勢。好在黃巾義賊還算好,隻有幾個人受了點傷。
衝到城下的700多人,立即立起梯子攻城。城上箭如雨下,間雜著大石從天而降,待得有人衝上城,又已經折損了一停。劉國威率先好容易攀上城頭,發現城頭已經遍布槍兵,列隊密如槍林,當先一員女將微微一笑,一槍直點咽喉!
張曼慧在城下觀陣,眼見人馬死傷漸增,繼續進攻,恐怕有全軍覆沒的風險,隻得傳令收兵。城上守軍繼續放箭落石,回到陣中,800人馬已經折損200餘人,其餘還有100多人受了重傷,基本喪失戰力,可謂損失慘重。劉國威渾身是血,肩頭裹傷,狼狽不堪。
“國威,城上情況如何?”
“守衛的極為嚴密,守城武將武藝高強還在我之上,若非我見機的快,一招就退,恐怕已經橫屍城上,但也受了些傷。看來從城牆上突破,難度極大,隻有攻擊一點,盡快突破城門了,一戰破城。”
僅僅一次試探攻擊,就倒下300多兄弟,敵人幾乎絲毫無損,這樣一點點增加兵力看來不可行,隻有以雷霆萬鈞之勢,
“我看不必!不如我們明日全力攻城,以我們的實力,突破上城頭不是難事,國威今日僅受輕傷,說明敵將武藝不過平常。隻要我們上城能夠斬殺守城將領,自然破城有望。攻打城門,還是徒增死傷。”龐偉清
“好!我看偉清就能橫掃他們,城中武將,可能擋住我這綠袍!今日已晚,明日全軍出動大舉攻城。隻要我軍主力攻上城頭,此城可破。”
雪天城中,擊退敵軍初次進攻,薛天輕出口氣。
“笑巧,今日本來可以將來將斬殺,為何放他回去?”
建笑巧點點頭,“今日敵人隻是試探,我軍也不必暴露全部實力。虛實在我,貴多方以誤敵。如果今日斬殺來將,恐怕引起敵軍重視,一旦集中全部軍力攻城,於我更加不利!況且今日我已傷其一臂,此人實力至少降了一級,不足為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