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之女,自然知曉。”
“她可是釀了一手的好酒。”
“嗬嗬,有幸喝過一回,誠然是好酒。”
“那便求大皇子把那酒弄去給南嶽國的皇帝,你的父皇喝吧。”
“你的意思是......?謀害親皇?”
“怎會?!隻是那女人曾想用酒水害我,這個仇我自是要報一報的。”
“哦?可為何要扯上我父皇?”
“讓她親手送酒於皇帝,要烈酒,要好酒。這你能辦?”
“這種事情,想辦必然是能辦的。隻是這是何意?”
“相信我就照著我說的做,這隻是個開頭。等皇帝喝多了回寢宮,你在找可靠的人灌皇帝幾杯濃茶。”
“我總是要知曉原因才能去辦的。”
“酒後飲茶傷腎,腰腿墜重,膀胱冷痛,兼患痰飲水腫、消渴攣痛之疾。先讓你們那父王痛上一痛,你再把三皇子得到了一隻稀世汗血寶兔的消息放出去,讓皇帝知曉那兔子身上有什麼東西。”
“想來這或許是能讓我那三弟蒙上不良的名聲,可跟得到那個位置實在是難以有甚瓜葛。”
“說了,這隻是個開始,先壞他名聲,你去辦就是了,我自然是不會害你的。”
那南夜河聽了這話,思索了良久,還是屁顛屁顛地跑去辦事了。
等他走後,錦瑟不由嗤笑出聲。想來她定是不會害南夜月的。不曉得此時的她心中又是在算計著什麼小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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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北辰那裏,少將左澤懿在國師諸葛俊傑殫精竭慮地照看下終於康複,接著就是收到了國主黎方宏讓他上南嶽接回準八皇子妃納蘭錦瑟的聖旨。讓他震驚和詫異的是,這個準八皇子妃竟然是用一個梅洛去換回來的俘虜。期間他也慢慢了解了前陣子受人襲擊後發生的一些事情,也知曉是因為她才讓自己的爺爺左擎蒼保了條命,不由猜想這納蘭錦瑟是什麼樣的一個女子。
病榻下受命,立馬起身趕往南嶽。帶上一紙詔書,以及八個護衛,騎上一匹黝黑色的駿馬,日夜兼程。
初初到了南嶽,就接到了南嶽三皇子召見的帖子,左澤懿知曉這納蘭錦瑟是三皇子俘虜了去當妃子的,這帶了北辰的詔書來南嶽見那三皇子也是合情合理之事。隻是畢竟陣前曾是殺紅了眼睛的敵人,對方又放暗器毒物害過自己,左澤懿自是不能輕敵了去。
紅踏案前,把酒言歡,雙方的眼神中卻是藏了千刀萬劍,無形之中鬥爭不減。
“少將別來無恙。”
“多謝皇子關愛,左某好得很。”
“哦?隻是本皇子聽說前陣子左將軍中了毒。”
“三皇子,明人不說暗話,我們還是談談正經事吧。”
“嗬嗬......”南夜月一陣冷笑。
“將軍先請喝了我這杯水酒,就當是為當日之事向將軍賠不是了。”
“請!”
“請!”
左澤懿本就是來談正事的,不願在前仇舊怨上癡纏。而這次是以使節身份前來,兩國開戰尚且不斬來使,他便也不怕這南嶽三皇子會做出在酒中下毒這種下三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