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進去,讓我進去。”外麵的嚷嚷聲打斷了裏麵人的情緒。
“誰在外麵?”南夜月抱著錦瑟懶得動,直接發問。
“稟報皇子,是肖姑娘求見。”顯然是書房的下人。
“踏入書房有什麼後果不曉得?”語氣已是不客氣,顯然等於逐客令。
“三皇子,三皇子,薇薇姐病了。”門外斷斷續續的吵鬧聲。“你給我走開,為什麼那個叫錦瑟的能進我不能進,狗奴才。”
錦瑟無力地笑笑,原來是衝自己來的,上次那酒地帳還沒來得及跟他們算,這次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南夜月終是放下錦瑟想去開門。錦瑟卻反手扣住南夜月的腰不讓他走。
“不許去。”先發製人。
“......”眼中有些笑意,可恢複了理智也恢複了沉默。明明還在跟她堵著氣,決定不跟她說話的,所以又開始閉口不言。
“那你去吧,跟你開玩笑的。”以退為進。
眸子一沉,轉身。拉住錦瑟的手。
外麵的肖翠翠繼續嚷嚷:“三皇子,皇子......薇薇姐她......”
“把她拖走。”南夜月對門外吼到。
“肖姑娘,你還是走吧,真的讓小的很為難......”
聲響漸漸遠去,錦瑟知道這下梁子結大伐了,可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先讓矛盾強大,再一舉攻下。所以她等著她們的反攻。
南夜月不客氣地把錦瑟拖到書案前麵,故意陰沉著臉,仿佛剛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一般,錦瑟不由佩服他的淡定,果然是大人物,有一國之主的風範,將來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南夜月已然在心底暗暗決定,十五日之內好好跟她相處一番,即使十五日之後送她離開也不會有什麼遺憾,最主要的是讓她以後都要記住自己,等到有實力踏平北辰帶她回南嶽那天。自己的女人自己搶回來,為了她必然奪下皇位,攻下北辰,可是現在還不能告訴她。
“磨墨!”
錦瑟淡定地瞥了他一眼,似是沒挺清楚他說什麼,過了一會兒,看他沒反應,又憤怒地瞪了他一眼,突然懂他說什麼了,這廝竟是把自己當使喚丫頭了。
不磨。
“磨墨!”提高第二字的音節,以示強調之意。
錦瑟腹誹:我可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以丞相之女身份出生,雖說被拋棄了也是國師的徒弟,天生注定的富貴命,你丫讓我給你磨墨,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眼睛下斜四十五度,瞥著坐在案幾前麵的南夜月。
南夜月腹誹:竟然敢不聽我吩咐,拖出去斬了。唔......再想想。還是不要了,舍不得。鎮定,一定要用冷靜的心態,冷淡的態度對待這個女人。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
“小兔子......”
“什麼?”錦瑟聽見小兔子立馬豎起耳朵。
“這幾天......”南夜月繼續斷斷續續說話。
“......”錦瑟聚精會神。
“磨墨?”南夜月出聲詢問。反攻為守。
錦瑟立馬走到案幾邊上,開始磨墨。兩眼眨巴眨巴盯著南夜月。
“小兔子怎麼樣了?”小聲的,畏畏縮縮的。
南夜月不動神色地做著自己的事情,不再理會,嘴角噙了笑意。
“小兔子......”錦瑟小心翼翼。
“再吵就......”話說半句,威脅之意卻已然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