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身旁並列站在一起的三位男子聞言,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作答。眼神卻一直盯著百萬裏外的戰場,倒是背劍男子身邊一位白衣青年開口說道:“趙師弟,難道你認為師傅會輸?”
背劍男子聞言,頓時一愣,而後急忙開口解釋道:“薑師兄,師弟不是這個意思,我怎麼會認為師傅會輸呢?我隻是覺得那頭暴猿也很是厲害而已。”“還說不是,你就是覺得師傅贏不了那暴猿。”白衣青年一臉壞笑的看著急著紅臉的背劍青年說道。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師兄。。。。”背劍男子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人打斷了。
“勝天,你師弟說的不錯,這頭暴猿和地衝實力相差無幾,地衝現在隻是稍微占點上風而已。若想戰敗這隻暴猿,恐怕必須付出點代價才行。這隻暴猿乃是遠古聖獸,非同小可。實力早已登峰造極了。就是我和金兄也不見得能壓製的了。或許隻有我的本尊還有葉兄可以完全壓製於他。”
說話是一位金發金眼的男子,他全身上下鋒芒畢露,宛如一柄無堅不摧的神劍,所向無敵。給人一種淩厲壓抑的刺芒感。讓人渾身不舒服。
而在他的右麵,站著一位同樣金發金眼的男子,隻是二人的氣息完全的不同,如果說話男子給人一種神劍的感覺,那麼這位金發男子則是給人一種霸氣衝天,風馳電掣一般的狂野之感。
充滿著一種高貴的妖異感。尤其是他的一雙眼眸,更是尖銳淩厲,仿佛可以刺穿空間一般。而在他們的身旁則站著一位身穿青衣,風輕雲淡狀的男子。男子全身一點氣息全無,仿佛是個凡人一般。
但他那英俊的臉上,一雙好似可以看透世間萬物,無邊深邃的眼眸,則顯示出了他的不凡。
“不錯,金厲說的不錯,即便我已經是準聖級別的神獸。但是對方的血脈並不低於我。論戰力的話,旗鼓相當,誰都奈何不了誰。
他的優勢在於力量,我的優勢在於速度,我可以依靠無以倫比的速度一點點的傷害於他。但也不能被他擊中一下,不然就很危險了。而且我的攻擊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他的體魄太強大了。除了你們那個變態師尊,我還真找不出可以和這頭暴猿肉身相當的。
當然,地衝也是你們師傅,你們那師尊真是變態,一個分身就可以和這頭暴猿戰到現在,也不知他現在在哪?會不會也來這無盡虛無之地。如果來了,那就有好戲看了。我們的把握也就大些了。”金翅天說了好長一段話。
而旁邊的青衣男子則是葉青。金翅天話音剛落,他就開口笑道:“金兄所言不假,這頭暴猿的確罕見,我的肉身頂多能和他戰一場,但是勝不了他,除非用法術和神通才能治它。除非李天的肉身才可以穩勝於他。我有種感覺,李天他也在去往無盡虛無之地的路上。”
“是嗎?葉師伯,師尊真的會去嗎?”趙傑和薑勝天聞言俱是激動不已,不由急切的問道。葉青微笑不語,隻是用眼神看向金厲。意思不明而喻。
金厲見此,冷酷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苦笑,看著自己的兩名弟子不由開口說道:“不錯,本尊他此時正在去往無盡虛無之地的路上,更巧的是你們恐怕不一會就能見到本尊了。因為他和我們走在一條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