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室,邱明焦急的問道:“堂哥,你太厲害了,那些線索你是怎麼發現的?又是怎麼推理案情的?”
段堂躺在床上,手中拿著一本沒有名字的破書,邊看邊說道:“其實還是那個外聯部部長提醒了我,我一開始也是一片混亂,但他說是情殺,便瞬間讓我混亂的思緒連成了一片,雖然我不會查案,但是從人性的角度去看,便不難看出這根本不是情殺了,再從排除法上去考慮,所以我就選擇了從仇殺去推理,這樣所有的線索也就都成立了。”
其實段堂能贏,完全是因為這幫人全都隻是會課本上的理論知識,完全被束縛住了,缺少實戰經驗。而段堂正因為沒有理論知識的束縛,所以思路才能多元素化。
邱明和李逢春又說了些什麼,但段堂沒有去聽,看著那本破書,沉思了起來。在飯桌上的時候,段堂近距離的聞到了沈魅月身上的香味,確實有西域烏頭的味道,雖然很淡,但卻逃不過段堂鼻子對毒物的嗅覺。
‘西域烏頭,劇毒,可入藥。本來不直接服用是沒事的,可是香水中含有乙醇,西域烏頭加入香水中,就會與乙醇混合,噴到人體慢慢滲入皮膚,就會造成慢性中毒,而且死後查不出原因。’
段堂合上破書,臉上帶著笑容,較有興趣的想道‘這是誰在對沈魅月下毒?為什麼要對一個學生下毒?目的是什麼?手法竟然這麼高明,而且用西域烏頭,這又是個大手筆。好一個滇南警察學院,真是讓人驚喜不斷呐。’
“堂哥,你在笑什麼?”正在口沫橫飛的邱明,突然看見段堂一臉的詭異笑容,不解的問道。
段堂幹咳了一聲,不答反問道:“這個沈魅月是什麼來曆?”
一直玩手機的田源豐突然坐了起來,驚訝的說道:“堂哥,你不是真的看上那個女人了吧?這個女人好像有點來曆,聽說她爸好像是個官,但具體是什麼官就沒人知道了。”
與此同時,在女寢的一間寢室內,沈魅月隻穿著半透明白色蕾絲的小內內,和一件沒有海綿鋼圈的罩罩。
“雯靜,你回來後,天天晚上都喝的是什麼呀?”沈魅月盤腿坐在床上,雙腿大開著,那白色半透明的小內內上,明顯的印出一片黑色。黑白相間若隱若現,讓人真想一探裏麵的究竟。
劉雯靜穿著一套粉色薄紗的睡裙,看著杯子裏黑紅色的藥,這是段堂早都幫她熬好的藥,足夠她喝一個月的。
“沒什麼,調理身體的藥。”劉雯靜皺著眉頭,拿起杯子猛的喝了一口,看其樣子,這藥一定相當難喝。
沈魅月哦了一聲,然後雙手伸到後麵,竟然解開了罩罩的帶子,而她那一對峰巒,竟然如按了彈簧一般,瞬間彈跳了出來。
如果段堂在這裏,一定會驚訝,這哪裏是他目測的E杯呀,這分明就是F杯啊。
“每天都穿這麼緊的勒著,實在太辛苦了。”沈魅月看著手中明顯小一杯的罩罩,抱怨的說道。
劉雯靜噗笑一聲,調皮的用手捏了一下沈魅月那F杯的峰巒,調笑的說道:“誰叫你長這麼大的,如果不勒著點,還不嚇死幾個呀。”
沈魅月嬉笑著拍開了劉雯靜的手,說道:“別說我了,劉伯伯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劉雯靜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