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分居或者離婚,那都是感情破裂的表現,但牆上掛著結婚照,就排除了分居和離婚。但房內又沒有男性用品,所以斷定男主人已經去世了。而受害者保留著結婚照,證明她深愛著她的丈夫,而且她沒有移情別戀,否則也不會保留結婚照。根據以上幾點,我說她是單身,這不可能是情殺案。”段堂此時好像化身成了福爾摩斯,竟然對一張結婚照和房內的物品,便言詞鑿鑿的分析出了受害者是單身。
在場的人都是偵查專業的,全都不得不承認段堂說的沒錯,就連外聯部部長都張著口再也說不出話了,最終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好,精彩,實在精彩,好久沒看到這麼精彩的分析了,繼續。”高翔河突然鼓起了掌,看來很是欣賞段堂的分析。
‘段堂…段堂…段堂…’
高翔河的讚賞,更加證明了段堂的分析是對的,而1班的分析是錯的,那勝負自然就已經分出來了。
這一次2班算是揚眉吐氣了,此時竟然都高喊起了段堂的名字。
形勢頓時逆轉了,2班的人全都趾高氣揚,而1班的人一個個全都灰頭土臉的,就像死了親人一樣哭喪著臉。
“唉唉唉!大家安靜一下,我還想聽段堂分析完呢。”高翔河突然舉起手笑著製止了2班的瘋狂,否則高翔河不懷疑這逆襲成功的2班會把段堂給舉起來。
段堂幹咳了一聲,竟然難得的有了那麼一絲不好意思,然後接著說道:“凶手一定是個訓練有素的人,很可能是雇傭殺人。這門雖然是被撬開的,但是看門被撬的痕跡,仔細看一下裏麵的痕跡更大一些,所以我猜這門是從裏麵撬開的,凶手故意這麼做,目的是要迷惑辦案人員,實際上他不是從門進來的,而是從窗戶。”
段堂說完,走到窗前,指著外麵的花壇說道:“剛才進來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花壇中有一朵本該盛開的花,卻掉了一半的花瓣,又正好是在這扇窗下,很明顯這是被人刮蹭所致。這是在二樓,普通人想爬進來,一定會留下痕跡,可是卻一點痕跡都沒有,很明顯凶手身手利落,從一樓的窗台跳起翻進來的,而凶手出去的時候,也是從二樓跳下去的,雖然他注意沒有踩進花壇裏,但這畢竟是二樓,他的腳還是刮蹭到了一朵花。”
“你有點誇大其詞了吧,雇傭殺人?有這樣身手的殺手,會來殺一個普通的女人?”外聯部部長譏諷的說道。
不得不說段堂有點想象力太豐富了,雖然1班輸了,但也正因為這樣,這個外聯部部長更加恨段堂了,隻要有打擊段堂的機會,他是不會放過的。
段堂搖頭輕笑了一聲,說道:“普通的女人?你怎麼知道她是普通的女人?我雖然不認識皮包的牌子,但是電視櫃上的那個包絕對是鱷魚皮的,價格不言而喻了。而皮包邊上的車鑰匙是奔馳的,這說明這個女人很有錢,很可能是個成功的商人。再結合她的丈夫已經死了,很可能是她們在生意場上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