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次跳槽(1)(1 / 3)

人生就像一次旅行,為了到達終點,總要在不同地點換乘不同的車。很顯然,陳莞生的這輛車,到達不了他要去的目的地,他必須要中途換車,不是他不厚道,而是路徑不同,即使是這輛車上再舒適,讓他流連忘返,到站了他必須毫不猶豫地下去。

細節決定成敗

一連幾天過去了,許強還沒有等來丁虹的消息,心裏不免有點低落,估計這事兒可能泡湯了。

江欣然說:“要不,你給她打個電話問一問,這個丁虹也真是的,成不成總該給一個答複嘛。”

許強搖了搖頭說:“算了,這種事兒,怎麼好意思打電話過去問?她不回信息,肯定沒戲了。”

江欣然說:“沒關係的,沒戲就沒戲了,也少不了你什麼,你不是照樣在這裏上班拿工資?其實,許強,我覺得你不去也好,我看陳總對你還是很器重,就在這裏待著吧,到時候我們在外麵租上一間房子,一起搬出去住,我還可以天天給你做飯吃。”

許強聽了這話,心裏暖融融的,覺得這樣好是好,但是,現在還沒有到享樂的時候,如果窩在這裏日複一日的過下去,不到別的公司去闖一闖,就是有了創業機會也會失去,因為這個崗位這種環境下很難激活人的創業欲念。再想想江欣然,前些日子還在鼓勵他去創業,說他要有野心,現在卻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想讓他留下來,不知道是為了安慰他才這麼說的,還是兩人有了肉體上關係後怕他遠走高飛想拴住他?這樣想著,便嗬嗬一笑說:“你過去鼓勵我為了創業去跳槽,現在怎麼想讓我待在這裏不走了?”

江欣然點了一下他的鼻尖說:“傻瓜,過去我們是什麼關係?現在我們又是什麼關係?你要真的到了樟木頭,俺想你了見一次麵都不太方便。”

許強覺得江欣然說的是實話,女孩子與男孩子就是不一樣,一旦有了肉體上的親密接觸,在她的潛意識裏總認為你成了她的人了,就有了命運相係的依賴感。最使許強感到吃驚的是,江欣然還是一個處女,這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在大學時,他以為孫菲菲會是處女,結果第一次完事後孫菲菲沒有流下他想象中的血,使他大失所望。記得當時他還非常白癡的問過孫菲菲為什麼沒有流血呢?孫菲菲說,怎麼?想找處女呀?想找處女就到幼兒園去找吧。孫菲菲的一句話差點兒把他噎死。大學校園的女孩子尚且如此,像江欣然這樣的工廠妹更不可能指望她會是處女。然而,沒想到的是,她還真是個處女,當他看到那一大灘血之後,嚇得麵色如土,怎麼會是這樣呢?象征性的地流一點倒也罷了,怎麼流得這麼慘烈?事後許強再聯想起江欣然之前的推托來,覺得並非作秀,一切都在情理之中,這多少滿足了他與生俱來的“處女情結”,也還了他一個夢。當然,問題的另一麵也凸顯了出來,如果她把她的第一次交給了你,你就得承擔起應有的責任,決不能玩一玩就撒手。可是,這責任,又怎麼來承擔?是不是意味著將來就娶她做老婆?

總之,這是一個既新鮮又讓他感到迷茫的問題,他雖然還沒有明確的計劃,但是,至少能得到江欣然這樣一個女孩他還是很高興,無論是現在做朋友,還是將來當老婆,他都樂於接受。

現在,當許強一聽江欣然說了一個“俺”字,新鮮而生動,像一個北方的小婦人似的,就嗬嗬笑著說:“那俺聽你的,你說咋俺就咋。”

江欣然就瘋笑著說:“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現在我都快成了北方佬了。”

許強說:“我也快成南方佬了。”

兩個人就都哈哈哈地瘋笑了起來。

笑完了,許強才說:“還是南方好,你看現在都到12月份了,這裏還是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樹是綠的,花是紅的,草是青的,蚊子是飛的,我們還穿著短袖衫,要是換了我們老家,早就是一片蕭條的氣象,大街的行人們早就穿上大棉衣了。”

江欣然說:“你們那裏冬天一定很冷吧?”

許強說:“肯定比這裏冷多了,這個季節外麵都結冰了,不過,在家裏還是很暖和,有暖氣。”

江欣然說:“那你們那裏冬天下雪嗎?”

許強說:“下呀,冬天不下雪那還叫冬天嗎?”

江欣然“哇”了一下說:“那太好玩了,還可以堆雪人,打雪仗,是不是?”

許強說:“那有什麼好玩的,你沒有見過雪?”

江欣然搖了搖頭說:“沒有見過,這裏最冷的時候都在10度左右,冬天也是雨。”

許強“嗯”了一聲,覺得南北之間不僅人文環境差別很大,氣候也有天壤之別,這裏真是天時地利人和樣樣占全了,否則,自己不會跟隨著南下的打工隊伍跑到這裏來。他正想著,看到不遠處的樹影下,一男一女緊緊地相擁而抱,這倆傻帽也不知道避一避,讓人看到多不爽。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一大片草地周圍都是人,大都是正在熱戀中的男男女女,就是想避,也不好避,避了這邊,又不好避那邊。在珠三角區的打工者,好多都在廠裏住,男女分樓,條件好的一間四個人,條件差的一間住六七人,還要分高低床,戀愛中的男女想親熱一下,不可能每次去登記旅館,所以,一到晚上,草地和樹林裏就成了他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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