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等貨色,被本王竟然給忽略了。”梵毅隻覺得全身,包括雙手,都癢了起來。
一日不在雌性堆裏,抓一抓,他這就心癢難耐。
“開小黑屋,本王要親自見見這人質。”既已撩撥了他的心,他又怎麼能不親自去見識見識呢?
“毅王,這是王後吩咐要抓的人,若是有什麼閃失,王後怪罪下來,小的們,可是擔當不起,就是十條命,也不夠死的。”衛兵此時,才惱羞自己多嘴,這簡直是自尋死路。
“本王就進去看看,能有什麼閃失呀,本王難道還能吃了她不成?你放心,就算本王一時興起,想吃了她,本王也會記得,輕手輕腳,好好疼惜人質的,不會要了她的小命,一定把她好好地留著,讓你們好向母後交差。”梵毅已經眼冒欲,火,望著那小黑屋如癡如醉了。
“這……”衛兵不是不知道梵毅的劣行,挺身擋住了去路,還想阻擋。
“你膽敢攔我?”梵毅眼看到手的肥肉,要飛走了,豈能錯過這個大好的機會,在賽場上,他那個兄弟,可是讓他丟盡了臉麵,無地自容,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既然他不是那家夥的對手,就幹脆從他的女人下手得了。
正好,一舉兩得,既報了仇雪了恥,還能讓他在此好好地飽餐一頓。
“殿下,真動不得呀,我們還要用她來當誘餌呢?”那衛兵終是害怕,出什麼亂子。
“放心,我會留著她的小命的。”梵毅很是不耐煩,一把就粗魯地揮過了那衛兵,誰料那衛兵還想再繼續阻擋,卻是被毅王身下隨行而跟來的侍衛,一左一右地給架住了膀子,然後不得動彈半分,與此同時,還被捂住了嘴巴,想叫也叫不出來,不禁暗暗焦急。
當下隻有一個念頭,完了,他真的不該多嘴,沒事亂扯什麼,這下可好,八成要扯出禍事來了。
“給本王打開這小黑屋。”梵毅來到小黑屋前,見上麵掛了一把不知什麼鐵鑄成的鎖頭,看上去,年代已經有些久遠,那鎖頭堅硬無比,他試了試,用隨身所帶的鋒利寶劍,竟然都揮不斷絲毫,當下就有些惱火。
那跟隨而來的二名侍從中的一個,從剛才那衛兵的腰帶之下,一把就扯了那古銅色的鑰匙,打開了那小黑屋的門。
洛秋已經疲軟地坐靠在了牆邊,又黑又餓的處境,再加上無邊的恐懼和害怕,讓她的精神高度緊張,稍有風吹草動,就如驚弓之鳥,直到聽見小黑屋外麵的嘈雜聲,以及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她的呼吸頓時一緊,難道是有人來救她來了嗎?
是梵宸那個家夥,營救她來了?
此時,她如一個溺水的人,不會水性,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滿眼期待地望向那扇門,門外,就是自由的光明的世界。
那家夥果然還有點人性,沒有見死不救!她心裏湧起了滿滿的對這家夥的感動。
門慢慢打開,外麵強烈的陽光,斜射進來,洛秋在黑暗裏呆了幾個時辰,一下子不適應這麼強烈的光線,兀自眯起了眼睛,模糊地看向站在門口,那個高大的身影。
這身影,沒錯,就是那家夥的。
喉嚨裏一哽,鼻子一酸,洛秋就嗚咽出了聲,“梵宸,救我!”,然後不爭氣地從地上想要爬起來,想要撲進梵宸那高大溫暖的懷裏,奈何跪坐在地,時間太久,雙腿已經麻了。一個趄趔,差點重新跌回地上。
梵毅居高臨下,不動聲色地審視著這人質,在洛秋抬頭的瞬間,透過那梨花帶雨的臉龐,終於看清對方的真容以後,不禁開始失神,喃喃自語,“不錯,真不錯!果然很標致,難怪我那王兄,愛不思蜀呢?”
洛秋又再次雙手撐在地上,想努力爬起,可是在聽見這陌生的聲音以後,腦子一嗡,有些傻眼了。
這……這不是那家夥的聲音!
那家夥,從來都是聲音冰冷無情的,多餘的廢話,半個字都不會多說。她很肯定,來人,不是梵宸。
既不是他,那會是誰呢?難道不是來救她的?
升起的希望之光,就這樣又破滅掉了。
“你是誰?你不是梵宸。”洛秋豎起了防備之心,既然不是來營救她的,那麼她就要小心應付了。
“你難道不知道本王是誰嗎?亦或,你是在裝,故意想借此,挑起本王的好奇之心?”梵毅一副流氓的色痞樣,兩眼色眯眯地瞪著,蹲在牆角角落裏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