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三章合一章(1 / 3)

應該不久就要完結了,養書的可以看書了,H什麼的太難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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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慧嫻躺在床上,覺得身下有些咯人,伸手摸了一把,滿手皆是桂圓與花生,她微微一笑,用手撥開吃了起來。

不知是否是太累了,她吃著吃著就陷入了睡夢之中。

……

……

娘,娘,嘻嘻,我要走了。

蘇慧嫻站在一片白霧之中,麵前有個小小的身影,隻能到他的聲音,卻看不見他的樣貌。

“你是誰?”蘇慧嫻大聲的問道。

娘,我很喜歡這兒爹爹,他會好好照顧你的,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

蘇慧嫻聽到這稚嫩的聲音這樣說著,心不由自主的痛了起來,“你別走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

娘,我走了,你多多保重。

那聲音越來越小,那小小的身影往前走著,蘇慧嫻再怎麼努力都看不到那孩子長的什麼樣子。

“別走,別走!”蘇慧嫻猛然的睜開眼睛,手中正抓著朱睿暄的手掌。

“怎麼了?做噩夢了?”朱睿暄問道,臉上卻帶著一絲的沉痛。

蘇慧嫻卻沒有注意到,而是抓著他的衣裳,迫切的問道:“你可聽到小孩子的聲音,他不停的喊著我,說他要走了。”

朱睿暄眼中的鈍痛更深了,將蘇慧嫻抱入到懷中,安撫著:“許是你太累了,不要想這麼多,時候不早了,我們睡吧。”

蘇慧嫻在朱睿暄的懷中點了點頭,他抱著她躺在了床,這時蘇慧嫻才察覺過來,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之夜。

朱睿暄感覺到懷中的身體猛地僵住了,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了一抹笑容,“怎麼了?不想睡?”

蘇慧嫻在他的懷中搖了搖頭,“你沐浴過了?”

抬起頭看著他,隻見他黑發微濕披在肩上,身上隻穿著裏衣。

“我回來的時候見你睡著,便去洗過了。”

蘇慧嫻頜首,“那我沐浴過再睡。”

“也好。”伴著話音,朱睿暄抱起了她,蘇慧嫻迷茫的看著他。

他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我抱你去。”

“恩好。”出乎他的預料,蘇慧嫻將頭埋在他的懷中。

蘇慧嫻所在的屋子是皇子府中最大的房子,臥室的後麵就連著浴室,有著一碩大的池子。

“水我已經讓人換過了。”朱睿暄柔聲說著。

“你放我下來吧。”蘇慧嫻此刻身上還穿著嫁衣,隻是一頭秀發披到了腰下。

“我來伺候你。”朱睿暄笑著說道,蘇慧嫻連忙搖了搖頭,“讓春花和冬雪過來就好了。”

朱睿暄恍若未聞的解著她的腰帶,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蘇慧嫻身上的嫁衣就被他剝了下來,身上隻穿著棗紅的裏衣。

兩人麵對麵站著,他輕柔的將蘇慧嫻的頭發理好,“你好生洗著,有事就叫我。”

蘇慧嫻忙紅著臉點了點頭,看著他走了出去,這才自己將裏衣脫下,走進浴池之中。

……

等到蘇慧嫻沐浴這才發現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沒有拿換洗的衣衫,脫在一旁的裏衣都已經被水浸濕了。

想了片刻,她還是喚道:“殿下……”

朱睿暄緩步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再看著浴池中藏在水下的蘇慧嫻,笑意湧出了眼外。

他彎身猛的抱起了蘇慧嫻,毫不在意水弄濕了他的衣裳。

蘇慧嫻此刻的臉紅透了,如同燒沸了水一般。

可是朱睿暄也是同樣的緊張,他現在雖然看似從容,可是他要多麼的克製才不會現在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當他抱著蘇慧嫻經過衣架之時,蘇慧嫻將衣架放的長袍扯了下來,掩在了胸前。

朱睿暄將她放到了床上,返身回去拿了布巾過來給她擦拭著長發。

撐著這個空擋,蘇慧嫻忙將拿過來的長袍穿在了身上,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這般的穿著更是引人矚目,修長白嫩的腿從長袍之中露了出來,交纏著放在了正紅的床鋪之上,更顯得白淨誘人。

當朱睿暄看到這一幕時,一股熱氣湧上腹部,臉色一遍,強忍著拿著布巾給蘇慧嫻擦拭著長發。

“今晚你沒有喝多吧?”蘇慧嫻想著問道。

朱睿暄回道:“我有事,隻是範家的那幾位倒是喝多了,都讓人抬回去了。”

蘇慧嫻低頭一笑,“真是辛苦他們了。”?朱睿暄看著她如今發自內心的笑容,不禁又想起那一日去青州看到的她,眉宇之間濃濃的哀愁,對比一番,他還是希望她一直就是這個樣子才好。

蘇慧嫻能感覺到朱睿暄對自己的嗬護,可是她真的很是好奇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何會有這般濃厚的感情?

她靠在了朱睿暄的懷中,“你可曾想過會有娶到我的一天?”

朱睿暄回道:“自然是想過,可是從前你卻不是那麼想嫁給我。”

“為何?”蘇慧嫻不禁疑惑的問道,她能感覺到自己是真心想要嫁給他的,不帶任何的強迫。

朱睿暄沉默不語,這個答案隻有等到蘇慧嫻恢複記憶之後才能回答自己了。

此刻蘇慧嫻的頭發也擦拭的差不多幹了,朱睿暄將手上的布巾扔到了地上,為了這一刻他不知道準備了多久,至今房中還有周智送的那些教導書。

他說話之間的熱氣碰到了蘇慧嫻的脖頸之間,讓她覺得非常的酥麻,忍不住的縮進了他的懷中,這樣卻是更方便他的動作。

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腿劃到了腰間,皮膚相接的那一刻,蘇慧嫻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他撩開她的長發,在她的脖頸之上舔吻著,她抓住了被子,仰著頭靠在他的懷中。

他將她放到了床上,撐在她的身上,四目相對之時,她閉上了眼睛。

灼熱的吻落到了唇上,她輕啟紅唇,兩條柔軟的糾纏在了一起,灼熱的手掌在腰間撫摸著,一寸一寸的往上移著,直到那起伏之處,摸上了那紅蕊,在指間揉捏著,她忍不住的輕哼了出來,親吻變得更加的激烈,仰頭吞咽著甜蜜。

吻移到了白淨的脖頸之處,他聞著她身上同樣的香氣,心中滿是激動,白玉般的身體上那件長袍根本就不足以阻擋他的進攻,無力的散在了身體兩旁。

看著白雪般的身體上那兩朵花蕊,他的眼神變得如此的火熱,低頭啜住,吸允起來,她的神智已經迷糊了起來,無力的撐起頭看了過去,兩人的眼神撞在一起,她隻能看到那眼角的一抹淡紅,琥珀色的眼眸變得如同上千年般的老酒一般的醇厚。

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龐,他在她的手心中細細的吻著。

有力的手掌強勢的將修長的兩腿分開,她的手臂無力的繞在了他的脖頸之上,當吻再一次落到她的唇上之時,她猛然睜開了眼睛,看向麵前的人,隨即複又閉上了,伴隨著一次次的撞擊無力的起伏著,兩腿繞在精瘦的腰間。

帷幔隨著晃動的節奏飄散著,時不時的能從空隙之間看到,兩人親密的糾纏著翻動著。

蘇慧嫻感覺到熱流從兩腿之間流了出來,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立刻就被人抱了起來,放到了水中,隨即她又累的睡了過去。

朱睿暄抱著蘇慧嫻又回到了房中,床上狼藉已經被下人收拾幹淨了,他將蘇慧嫻放到了床上,看著她熟睡的麵孔,他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卻遲遲沒有入睡,眼中的痛楚再也掩飾不住。

其實很早酒宴就結束了,朱睿暄帶著周智一起去了大牢。

季峻熙站在了大牢的一角中,肮髒的大牢他甚至不願意坐下,隻是固執的站著,而季太師則臉色陰沉的坐在了地上。

“真是稀客,今日不是三皇子殿下大婚的日子嗎?”季太師陰陽怪氣的說道。

朱睿暄看著季峻熙,“我們談談。”

他們帶著季峻熙來到來到一間昏暗的房間,裏麵異常的冰冷,季峻熙沉默的看著朱睿暄和周智。

“你是想在這裏處置我嗎?”季峻熙問道。

“你過去看看。”朱睿暄指著裏麵說道,季峻熙疑惑的看了過去,這間房間太過於冰冷了,仿佛身處冰窟一般。

“那裏是什麼?”季峻熙往前走了幾步,不知所措的問道。

“雖然我不想承認,那是你的骨肉。”朱睿暄冷冷的說道。

“你說什麼?!”季峻熙不可置信的說道,眼睛卻看著那冰床上的那小小的身子,心中卻已經承認了這種說法。

看著這床上仿佛睡的非常熟的孩子,季峻熙有種奇異的感覺,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他怎麼了?他為何在這裏?”季峻熙問道。

朱睿暄回道:“他已經死了,唯一的方法就是你的血。”

季峻熙沉默了許久,猛地抬起了頭,往後退了幾步,往外衝著,嘴裏嚷著:“我知道你是騙我的,我隻想讓我心甘情願的赴死!我的孩子生下來就死了,我親眼看到的!你別想蒙騙我!”

周智在一旁搖了搖頭:“真是膽小如鼠,連自己的孩子都願不願意救!”

“殿下既然他不願意,那麼我也沒有法子了。”周智搖了搖頭,對朱睿暄說道。

朱睿暄銳利的看著季峻熙,“你可知道你們季家無後了?”